再然後,紀敘白的聲音帶著痛苦,幽幽地傳來,“知故,我好疼。”
溫知故一邊掉淚一邊抬頭瞪他一眼,可到底還是吃力地從冰冷的地上起來,跌跌撞撞地朝他走過去,想去攙扶他來著,卻被紀敘白拉著拽進了懷,等溫知故反應過來的時候,紀敘白已經低頭重重地吻上了她的唇。
這一次的親吻,不同於平日的溫情繾綣,是帶著點歇斯底的,用力而糾纏,仿佛是要把她的呼吸全部掠奪了去。
甚至是帶著點報複性地懲罰,把她重重地咬痛,可看到她疼得落了淚,又忍不住溫柔地捧著她的臉頰吻去她的淚水。
風雪嗚嗚地灌來,紛飛的雪花落在他們彼此的身上,迷亂而又纏綿的場景,陷在這黑暗的角落,仿佛誰也分不開他們,誰也不能打擾到他們。
等紀敘白終於舍得放開她的時候,溫知故渾身軟綿綿的,快要透不上氣來,她摸了一下嘴唇,上麵沾著點鮮豔欲滴的血,迷瞪地蹙著眉抬起頭來,便看到紀敘白侵略性的目光,盯著她說:“溫知故,你以後再也不能拋棄我,你要是拋棄我,我就去死。”
溫知故:“……”
這咄咄逼人地目光說出這“嚇人”的話來是真的厲不死害你了。
“腿不疼了?”溫知故瞅了一眼他流血的腿。
紀敘白立刻慫了目光,虛弱地咳嗽:“要疼死了都。”
“你砸的時候怎沒想過會疼死了?”
溫知故一邊攙扶他往自己院子那邊走,一邊沒好氣地說。
紀敘白順勢摟著她的腰了,嗡嗡地說:“誰讓你氣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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