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樣的事情,她又什都做不了,隻能是坐在一旁幹看著,並不能替紀敘白分擔疼痛。
等楚太醫縫針好以後,已經是半個時辰以後了,溫知故也不知道是不是困了,看著紀敘白的時候總是覺得昏昏沉沉的。
紀敘白自然注意到了,所以,一等楚太醫給他縫針好,紀敘白便開口讓楚太醫給溫知故診脈了。
溫知故迷迷糊糊聽到了,有些遲鈍地問:“幹嗎給我診脈……”
“你臉色太差了。”紀敘白皺著眉說。
楚太醫聽紀敘白這樣一說,這才注意起溫知故,給溫知故診脈過後,又歎了口氣:“二少夫人這是染了風寒……”
溫知故懵了:“啊?”
楚太醫給他們分別開了藥方,開完藥以後,到底還是忍不住多嘴地問了一句:“你們真的要在明日成親嗎?”
楚太醫那意思很分明了,就紀敘白和溫知故現在這情況,一個腿又摔傷了,一個又染了風寒,兩個人都生著病呢,還要成親就不太合適了……
溫知故也不知道要不要在明日成親,就下意識轉頭去看紀敘白,紀敘白很堅定地看著她,拐了個彎說:“爹說臘月初九是個很好的日子。”
溫知故明白了,“哦”了一聲,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嘟囔著道:“那就明日成親吧。”
楚太醫:“……”也不知道現在的年輕人成個親這猴急是為了哪般。
送走了楚太醫後,溫知故眼看著還有不到一個時辰就天亮了,便讓溫簡先回屋再睡一會,她來守著紀敘白就行了。
溫簡倒也懂事,看得出爹爹現在很纏著娘親,就也乖乖點了頭,又給爹爹娘親都分別倒了一杯熱水,這才回自己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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