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敘白有些無賴地伸手擋住了書頁,溫知故便抬起清冷的眸子看他,很簡潔地從嘴吐出一個字:“手。”
“你吃點東西好不好?”
“不吃。”
“那寶寶餓了怎辦?”
“寶寶不餓。”
“知故,知故……”
溫知故幹脆收回自己的手,連書也不看了,便翻身在床上躺下來,但紀敘白更無恥了,見她躺下來了,也跟著躺了下來,並且俯身親了親溫知故的耳垂說,“你吃點東西,我一會就帶你出去走走,好不好啊?”
溫知故正要說什,紀敘白又吻了吻她的唇,又霸道又無賴的一個吻,溫知故的嘴唇被他親得水光瀲灩的,又有些迷糊了,這才著了他的道,心軟了答應了他。
紀敘白現在應對溫知故還是有點手段的,雖然溫知故懷孕以後有時候會很強,但也很好哄,隻要他說幾句軟話,她的態度便會慢慢軟下來了。
用過膳後,紀敘白給溫知故披上了溫軟的貂毛大氅,這才肯領著她出去了。
“我很小的時候,在南朝待過一段時間,不過我記不太清楚了,隻是記得個大概,那時候爹每天帶著我和有衣兩個孩子到處奔波,就為了養家糊口……”
溫知故提到父親,心總歸是不好受的,所以話說到了一半,就說不下去了。
紀敘白的手伸了過來輕輕摟住了她的腰身,輕聲道:“沒事,我們現在過得這樣的好,對他就是最大的欣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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