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稚很清醒地說完這番話,便轉身走了,頭也沒有回。
而蘇蘇站在原地,看著青稚離去的身影,緩慢地垂下了頭,慘慘地笑了笑。
真是。
對啊,青稚與溫簡兩情相悅。
他算是什……
他什都不是的。
蘇蘇又緩緩地坐了下來,拿起酒杯一口飲盡,濃烈的酒液火辣辣地灼燒著喉嚨,卻一點也不能比得上此時此刻心口深處的痛。
那樣的疼痛也並不是一下子就捅過來的,而是早已被千瘡百孔的心,新的痛,舊的痛,全都一並湧了上來。
根本就不能承受。
可他喝了沒多久,一個車夫在門外敲門,“公子,有一位姑娘讓我上來接送您回去……”
蘇蘇抬起頭,想到了什,笑了笑。
青稚都不肯送他回去了,但還是沒有忘了要叫人送他回去。
蘇蘇隻能是這樣苦中作樂的想。
……
翌日,青稚帶著很複雜的心情去了軍營,說實話,她不太想看到蘇蘇,因為她不知道此時此刻要怎樣去麵對蘇蘇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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