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小時說著說著,表情都變得有點兒凶了,青稚見了,點了點頭說:“看來你對這位太傅的印象很深刻……”
紀小時:“……”
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才好了。
彼時,晟軍軍營的靶場上,空無一人,不,還是有一個人的。
溫簡挽著從小到大都沒挽過的弓箭,一遍又一遍的拉弓射箭,一次又一次的脫靶。
但從始至終,溫簡都沒有放棄過。
因為這是晟王提的要求,隻要他能射中五百米外的靶心,他就答應他跟青稚的事情。
溫簡又何嚐不知道這是晟王對他的懲罰,盡管他知道這很難,但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這唯一的能夠再次光明正大靠近青稚的機會。
所以,溫簡一次次的嚐試,一直到天黑了下來,他都沒有打算離開。
寧城遠也是很晚的時候特意回軍營取東西才注意到靶場上還有人待著,而且溫簡那個從小到大都沒有習武練劍過的傻小子在一遍遍的射箭,寧城遠眯著眼,透過火把的光,都看到溫簡的手上似乎流血了,寧城遠尚且不清楚這是個什狀況,便把力奇給喊了過來。
“那是跟我青稚小侄女好的紀家小子吧?”
力奇點了點頭。
“不是……他大晚上的在這練習射箭?而且據我所知,他從小到大都沒碰過這玩意兒吧?就算是想學習射箭,也先來個十米五十米的距離啊,這弄個五百米的是個什意思啊?我都不能絕對射得中呢……”
寧城遠以為是這小子突然變得狂妄自大了想學這個哄小青稚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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