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平時被他逮到自己不認真聽課,他都很生氣的,可是現在為什都不理她了啊……
紀小時越想越憋屈了,趴在桌上亂七八糟地畫了好半天,聽到一旁的蓮兒很吃驚地小聲說了一句:“小時,你怎在畫太傅呢……”
“啊……”紀小時懵逼地定睛一看,才發現自己確實在紙上畫了個執著書冊站在台上給他們講課的許岑然輪廓。
紀小時心一時慌了,生怕再被許岑然給看到,趕緊把書本往那張畫紙上一扣,不讓蓮兒看了,並且此地無銀三百兩的麵無改色地說:“你看錯了。”
饒是如此,許岑然依舊沒有往她這邊看過一眼。
而且中間許岑然提問的時候,紀小時想著要跟許岑然說說話,還鼓起勇氣舉起手了,反正不管她能不能回答出這個問題,先讓許岑然理她了再說。
然而,許岑然目光淡淡地在班院掃了一圈,目光壓根兒就沒想過要往她這邊停一下,隻是叫了後麵的學生起來回答,紀小時心要氣死了,可是她總不能當著班院的麵前就問他,而且,她拿什問他啊。
本來就是她先不對了。
紀小時一直很鬱悶地等到了下學,胡亂收拾了一下書本,就背著書袋追出去了。
當時許岑然走在走廊那邊,往他的書閣的方向過去。
紀小時想也沒想就氣喘籲籲地跑到他麵前,很大膽地張開兩隻手攔住了他的去路,瞪著他還惡人先告狀地說:“太傅你幹嘛不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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