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小時有些慌促地用小手抓著他的胸口,眼珠子看著他輕輕地轉了轉,小聲地喊他,“太傅……”
不知道為什,那一瞬間,紀小時覺得自己看著他,特別害怕,那種害怕不是對於許岑然的害怕,而是來自於心底的不安,不限地蔓延著,讓自己失去思考的能力。
大概是紀小時的眼神太赤`裸裸地袒露著那樣直白的熱切愛意,又是帶著一點心慌意亂的,許岑然看得明白這樣的眼神,但兩個人都是喝了酒的,他第一反應的跟著心慌了一下,但隨即冷靜下來,認為是自己多慮了。
不管怎樣,紀小時也隻是他的學生罷了。
許岑然低下頭扒開了她的小手,沉聲道:“我送你上山。”
“不要。”紀小時反過來很用力地用兩隻小手緊緊抓住他的手,喘息著直直地望進他眼,一邊哭一邊哽咽著問道:“那個女的是誰啊?”
許岑然大概也沒想到紀小時會哭,他皺著眉要推開她的手,但紀小時卻很放肆地撲進他懷,緊緊地抱住了他,一邊往他身上蹭眼淚鼻涕,哭得很著急,連呼吸都變得很費勁。
許岑然一時之間推不開她,隻能任由她抱著自己,這會兒工夫也顧不上自己被她蹭了一身眼淚鼻涕水,輕輕地皺著眉,輕聲開口安撫這家夥的情緒:“小時,你先別哭。”
紀小時非但不聽他的,還緊緊地抱著他壓在他身上不肯起來。
她不知道自己這是什,真的不知道。
唯一清楚地是,她很傷心,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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