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一回,紀小時心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壓抑難過。
如果隻是一個尋常的人,紀小時該怎鬧還是會跟許岑然鬧的……可偏偏這個女子,被她碰到跟許岑然曖昧不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這回兩個人還主動抱在一塊了……
紀小時再是怎不知廉恥,也知道什碰不得。
如果……許岑然真的已經心有所屬,並且已經跟那個女子好到可以公然抱在一起這樣的程度了,那紀小時就不能再那肆無忌憚地癡戀許岑然了。
她若是還死皮賴臉地纏著許岑然,那她不就變成和李輕語一樣的人了嗎?
可是紀小時知道,自己不能成為那樣的人。
那樣,別說許岑然會怎看她,紀小時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紀小時是失落的,心開的一簇簇小花,好像是在那一瞬間灰撲撲地凋零了……
從小到大,紀小時還沒有像現在這樣歡喜過一個人,也沒有像此時此刻一樣,因為不願意觸及心底深處最後的底線,於是不得不選擇了放棄。
她知道這是自己的情不得已,求而不得。
那天以後,紀小時上課不再盯著許岑然看了,她隻是默默地聽講,做筆記,不再招惹他。
許岑然是能感覺得到紀小時的變化的,不過他總覺得紀小時哪和從前不一樣了,隻是他也沒去細想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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