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紀小時小臉唰地一下就紅了,但也不敢亂講什。
可許岑然平時一個很正兒八經的人,這會兒卻淡淡笑著依舊正兒八經地跟二班的太傅點了點頭說:“是啊,全班屬她最好學了。”
紀小時更加麵紅耳赤了,等那位太傅一走,就忍不住抱怨地看著許岑然小聲說:“太傅你又取笑我……”
許岑然看到小姑娘一臉吃癟的小表情,看著她的目光淡淡地,隱約泛著溫柔的光澤,“有什事?”
說到這個,紀小時不由有點傷感了,很不舍地看著他說:“我要走了。”
許岑然點頭。
紀小時大著膽子偷偷問他,“太傅會想小時嗎?”
許岑然麵不改色:“不會。”
“哼!”紀小時氣死了,鼓著嘴轉身就跑了。
看得出是真的生氣了。
而許岑然看著小姑娘氣呼呼離開的身影,要說對紀小時的離開完全沒有感覺,那也是不可能的,畢竟紀小時是他所見識過的,最膽大妄為的一個小姑娘了。
別人不會喜歡自己的太傅,即便是喜歡,也不會像她這樣明目張膽地屢屢當著他的麵前跟他示愛,並且,她似乎一點羞恥心也沒有,還覺得喜歡他這件事挺自豪的。
這樣一個小姑娘,他想沒有印象都很難。
但那又如何呢?
誰又不是活在世俗的當下,即便是他許岑然,也不能清醒地看明白這一點。
他都承認的是,他這些年的人生一直都是循規蹈矩的走過來的,紀小時大概是出現在他生命中最特別最絢爛奪目的一個人。
倘若紀小時是個和他年紀相仿的姑娘,他想他拒絕不了這樣可愛的人兒。
但偏偏事實就是,她是自己的學子,並且年紀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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