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紀敘白的話,並不能真的刺激到他什。
“也就是說,無論如何,你都非得要跟青稚在一起是嗎?”紀敘白盯著他,不動聲色地開口問道。
溫簡的目光一如既往的堅定:“是。”
“你很好。爹這些年是白教你那些聖賢書了。”紀敘白說罷,便十分冷漠地拂袖離去了。
紀敘白也是等到第二日才發現,院子被圈禁起來了,爹爹派了侍衛駐守院落的周圍,根本就不打算要放他出去的意思。
也是紀小時第二日偷偷跑來給他送飯的時候,聽紀小時一說,溫簡才知道自己是被圈禁起來了,紀小時說還會繼續替他求情,但溫簡卻知爹爹是真的生氣了,否則也不會二話不說就把他給圈禁起來了。
溫簡囑咐了紀小時,讓小丫頭切不可告訴青稚讓青稚擔心他,紀小時看著哥哥憔悴的模樣,心疼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可誰也沒想到的是,溫簡會使出絕食這樣的招數來。
被囚禁的第三日,溫簡依舊是滴水未進,無論底下人送什樣的膳食過來,溫簡都是一丁點也沒吃。
這事兒很快就給溫知故知道了,溫知故又哪看得下去了,當即就跑到了溫簡的院子頭,也不管溫簡是不是被囚禁著,便命人把門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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