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最後看紀小時整張小臉都通紅了,知道她快呼吸不上來了,這才終於鬆開了嘴。
然而,盡管如此,許岑然還是緊緊地抱著她,眼神幽深熾熱地盯著她。
此時此刻的紀小時,被他壓在身下,他還按著她的腦袋,紀小時烏黑的頭發有些淩亂地在他掌心散開來,小臉遍布紅潮,眼角有些濕濕的,嘴唇也是被吻的紅通通的,水光瀲灩的樣子,看著看著,許岑然又是喉嚨一緊。
隻是一陣冷風從畫舫外麵吹進來,許岑然終於是稍稍有些清醒了過來,臉龐亦是有些泛著幾不可見的淺紅,須臾,從她身上起來了。
紀小時整個人都被吻得軟綿綿的,動都動不了,呆滯地迷茫地看著從身上起來的許岑然,見他背著自己,好半晌都沒動過。
紀小時也不敢亂動了,她怕她再亂說什,許岑然又要忍不住撲過來咬她嘴唇。
過了好久,反倒是許岑然轉身過來,垂眸把她拉起來,“走吧。”
紀小時隻覺他掌心熱乎乎的,很有力量很有安全感,但她這會兒又很慫,小聲問道:“去哪?”
許岑然終於抬眸看她熱熱的小臉,“你不是說要放花燈?”
出去的時候,船已經開到湖水中央了。
紀小時卻連花燈的心願都還沒寫上,自己心還怦怦亂跳著,便趴在案幾上胡亂地寫了幾句話,然後放進花燈,拿給了許岑然,要跟他的一起放。
“太傅,你,你許了什心願?”
“沒寫。”
紀小時瞪了瞪眼珠子,很生氣地仰頭看著他:“你怎可以不寫!”
許岑然皺了皺眉說:“我不信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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