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彼時,另一邊的殿。
許岑然默不作聲地聽完紀敘白的一番話,輕輕點了點頭,抬眸回道:“我能夠答應您的所有請求,隻要您答應把小時嫁給我。”
溫簡也坐在一旁,聽到他的話,冷笑了一聲:“你當真是連“廉恥”二字都不知如何寫。”
“我很抱歉我做了這樣混賬的事情,但我跟小時是真心相愛。”許岑然亦是平靜道。
而對於許岑然所說的每一句話,紀敘白全然視若空氣,他的臉龐上甚至一點兒情緒起伏都沒有,從他坐在那開始,他的表情便一直淡淡地的,沒有半點波瀾。
沒過多久,管家把他要的東西拿了過來,紀敘白終於站了起來,他一邊不緊不慢地翻著書頁,一邊淡淡道:“你可知,上一回小時主動跟你分開的原因?”
許岑然抬頭看著紀敘白,抿著薄唇,一聲不作。
他不知道。
從始至終,都不知道。
甚至於,如若不是紀小時後來鼓起勇氣親自跑到安城來找他,也許他永遠都不會知道,紀小時於他而言,到底有多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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