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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來人往的火車站前,頭發有些淩亂的小羅靠在一根石柱旁,低頭看著手的銀行卡。
“多少?”他淡淡問道。
“兩百萬。”蔣一帆回答,“我知道不夠,多少錢都不夠,以後你有任何需要隨時找我,等你的腿完全好了,我再想辦法給你安排工作。
小羅因為腿受傷,曠工兩個月,已經被新城集團開除了。
諷刺的是,開除一個員工連總經理審批都不用,是工廠廠長自行決定的,蔣一帆也是事後才知道。
“夠了。”
小羅脫下背在身後那個很舊的土黃色背包,包裝著的是母親梁姐的骨灰盒和一些衣物,小羅將卡小心放進包有拉鏈的最內層,轉身就要走,蔣一帆不禁叫住了他,有些哽咽道:“對不起……”
小羅停住了腳步,不過也隻是停了一會兒,就繼續朝車站進口一瘸一拐地走去,一句話也沒有回答蔣一帆。
直到小羅的背影徹底被來往的人群淹沒,蔣一帆都沒有從內疚自責的情緒中抽出來。
他的腳仿佛有千斤重,好似此時此刻在這個每天都上演的悲歡離合的地方罰站,可以讓他的內心獲得一種救贖。
母親何葦平說梁姐和小羅愛耍麻將,不懂得珍惜勞動所得,所以才會一輩子受窮,應了那句話,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
但就是這對“可恨且不值得同情”的母子,危難時候一個用腿,一個用命救了蔣一帆。
人是複雜的,人性也是。
雖然蔣一帆對小羅的記憶還隻停留在兒時工廠追逐的畫麵,但他明白小羅肯收下錢,就已經是原諒他了。
在蔣一帆開車回家的路上,他聽到了手機的短信聲,在一個紅綠燈錄口停下來時,他才打開手機看短信內容:一帆哥,下輩子,你做個壞人吧。
來信人:小羅
“對,那個蔡景我也查過,但人家在B基金的持股隻有20%,20%啊師弟?!你不是全球數學競賽第一名?這簡單的運算你不會?”辦公室中王潮嚴厲的聲音又在蔣一帆耳邊響起。
“會。”蔣一帆歎了口氣。
“會的話你告訴我,蔡景在紅水科技間接持股比例是多少?!A基金和B基金加起來,是多少?!”
見蔣一帆沒回答,他敲了敲桌子,提聲質問道:“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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