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盡然?”
馮毅看著丁學兵依然是一副淡定的模樣,簡直就是不願意再搭理他。
你說這什人啊,都火燒眉毛了,竟然還是這副淡然的模樣,不知道他是真的有底氣這說啊,還是在死皮賴臉的硬撐啊?
“行,你說不盡然是吧?那你來說說,我們還有什退路嗎?”
馮毅把腿一抬,懶散的架到了桌案上,懶洋洋的看著天花板。
反正自己都已經是破罐子破摔了,還有什好怕的,倒不如多看幾眼這穹頂天花板了,最起碼,心情還能自在些。
“我們沒有退路,但也並不一定就是絕路一條啊。”
丁學兵笑了笑,認真的說了起來。
從他的表情,倒是真的沒有看出一絲的絕望,反而是有著某種自信誕生了起來,這是一種來源於對他自己的絕對自信。
“我問你們,如果,他們想要消滅我們,用得著派出這多的艦隊來嗎?”
“這倒是不用,我估計,要想消滅我們,隻需要他們的一艘戰艦便足夠了。”
馮毅想了想,倒也是很認真的回答了起來。
他可沒有誇大對方的實力,畢竟,在對麵的艦陣麵,隨便拉出一個最不起眼的戰艦,那也比他們這一艘強了不止千萬倍啊。
不說別的,單說這個頭兒,人家一艘戰艦,可就抵得上他們十艘了。
就算一顆炮都不打,硬生生的撞擊過來,那他們這艘飛船也承受不住啊,所以說,這根本就沒有可比性啊。
丁學兵看著馮毅的反應,倒是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那我再問你們,若是他們想要消滅我們,用得著慢慢的在我們眼前排列艦陣嗎?直接打過來豈不是更加的簡單?”
“哼,”
馮毅不屑的笑了笑。
“那是人家貓戲老鼠,不屑的著急進攻我們,等到我們的內心,產生了足夠的恐懼之後,再慢慢的消滅我們,我估計,他們就是這打算的。”
“我倒不這認為。”丁學兵搖了搖頭。
“一種文明,在發展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後,他們可以存在著虎狼的血性,但絕對不會有著蜜獾的衝動性。”
“一種文明,要想發展到極高,都必須存在著秩序和理性。”
“我們的到來,或許讓他們感受到了威脅性,可是那也隻是些許的,微不足道的威脅性。”
“所以,對於他們來說,要想處理好與我們之間的關係,那便隻需要一種‘恩威並施’的策略便可達到。”
丁學兵目光微眯,便又看向了依然在源源不斷的從那扇天門中列陣出來的艦隊,滿滿的都是笑意。
“排兵布陣,向我們展示他們的軍事力量,便是一種‘威’。”
“他們搞不清楚我們到底是從哪來的,來此的目的是什,而我們又具體來了多少人馬,除了我們之外,會不會還有其他的同袍存在。”
“所以,他們一時之間,不敢向我們進攻,他們在觀察我們,而在觀察我們的同時,也讓我們深切的體會到他們的強大,使得我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而他們圍而不攻,隻是將我們暫時的束縛在了原地,這便是一種‘恩’。”
“他們想讓我們知道,他們並沒有主動進攻我們的打算。”
“也就是說,他們並不是那種蠻橫不講理的野蠻人,隻要我們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他們確認過我們沒有危險性之後,便會撤去艦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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