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德似乎是問出了許多人都想知道的問題,陳莉為什跟鄒雄?
當然,就目前來說,顧晨幾人也沒搞懂。
可現在,陳莉已死,而劉興也閉口不談,這讓調查陷入僵局。
當時就現場情況來看,顧晨其實非常清楚,陳莉是被胡巴所殺,而胡巴是被劉興所殺。
而這幾人,有很大概率是一夥的。
因此要想調查有所突破,顧晨必須要對探險者俱樂部做一次全麵摸底調查,當然重點也包括張德這種合夥人。
想了想,顧晨又問張德:“張老板,你們探險者俱樂部,到底有多少股東?”
“就兩個,我跟劉興。”這邊顧晨話音剛落,張德便主動交代。
“一直都是兩個股東嗎?”盧薇薇又問。
“呃,這個……”
張德猶豫了幾秒,這才又道:“其實,之前是有三個股東的,但是其中一個股東,也是我跟劉興的朋友,因為家人移居國外。”
“所以,他便將股份轉讓給我們二人,從此探險者俱樂部,也就隻有兩個老板。”
“原來是這樣?”聽張德如此一說,王警官微微點頭,又道:
“我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你跟劉興的關係如何?”
“很好啊,我們兩個是合夥人,還是多年的好友,關係一直不錯。”
“我是說,你們應該是知根知底的那種關係吧?”王警官繼續補充。
張德一呆,很顯然是聽出了王警官的言外之意。
於是張德幹笑兩聲,這才又道:“各位警察同誌,你們有什就說什吧?我知無不言。”
“好,要的就是你這句話。”見張德也開始坦白,王警官便不再拘謹,立馬又問:
“劉興跟一個叫胡巴的人,是不是有過來往?”
“胡巴?就是那個學校的保安隊隊長胡巴?”張德很顯然是知道胡巴這號人的。
王警官這隨口一說,他便能脫口而出,倒是讓顧晨幾人驚了一下。
“對,你認識?”袁莎莎問。
“認得,有過幾次照麵。”張德抬頭,開始回想起來:
“我記得,這個叫胡巴的人,劉興的確跟他走的很近。”
“我也知道,這個胡巴,曾經有過許多地方的探險經曆,尤其是他的那些傳奇故事,聽得讓人毛骨悚然,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所以你認為是假的?”袁莎莎問。
“呃,我可沒說啊。”張德擺擺手,立馬否認。
雖然張德嘴上不說,但實際上,大家從張德的言談舉止之間,已經看出了端倪。
似乎張德對於胡巴的那些經曆,是有著自己的看法。
於是顧晨繼續問他:“張老板,你剛才還說要跟我們知無不言,現在怎又欲言又止呢?但說無妨嘛。”
“好……好吧,看在顧局的麵子上,那我就跟你們聊聊這個胡巴吧?”
也是見顧晨有這方麵的需求,張德也是放下戒心,這才開始坦誠交流:
“其實胡巴這個人,我之前是不太了解的,隻是劉興跟他走的近,好幾次跟他吃飯,也要拉上我。”
“不過我這個人呢,不太喜歡跟陌生人交流,尤其是胡巴這種野路子。”
“你是看不起胡巴的探險經驗?”盧薇薇聽張德這話說的,似乎有那幾分意思在頭。
而張德也毫不避諱,直截了當的點頭道:“沒錯,我是看不上胡巴那些野路子。”
“有一次在飯局上,我記得,那也是我第一次碰見胡巴。”
“我跟劉興在一家排擋吃飯,正好胡巴路過,因為之前認識劉興,所以胡巴也自來熟的坐了過來,我也就沒說什?就當認識一個新朋友。”
頓了頓,張德擰開保溫杯蓋,輕輕吹上一口氣,這才抿上一小口,又道:
“胡巴一坐下來就跟我們各種套近乎,可我這種人呢,有個毛病,那就是清高。”
“清高?”王警官一聽,也是哼笑著說道:“像你們這種成功人士,有點清高的毛病也正常。”
“是吧?”見王警官也認同自己,張德繼續說道:
“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我不太喜歡跟胡巴這種人交往,因為我的朋友,都是我們探險者俱樂部高檔會員那種類型。”
“大家都是有素質的人,而且所有人都比較謙虛,都是抱著相互學習的態度。”
“可胡巴不同,我不知道他到底是從哪冒出來的?是什學曆?我都不知道。”
“但他告訴我們,他是一所學校的保安隊隊長。”
見顧晨幾人都盯住自己,張德似乎也感覺到,剛才自己的口氣似乎過於高傲,於是張德立馬又與眾人解釋說:
“顧局,你別誤會,我並不是對保安這個職業有什偏見,隻是因為我不太喜歡跟類似胡巴這種人交往。”
“因為胡巴這個人愛吹牛,可能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他逢人就要說起自己當年在東北與狗熊打架的經曆,還有在草原和沙漠邊緣與狼共舞的時刻。”
“說實在的,說的好像跟真的一樣,但是從胡巴這種浮誇的模樣,我就感覺他是在吹牛。”
“所以你確定他真的是在吹牛?”顧晨認真記錄,也是抬頭問他。
張德哼笑兩聲,也是緩緩說道:“顧警官,我就這跟你說吧,但凡要玩戶外探險,那必須要懂得一些求生技能。”
“對於我們這些人來說,我們的老師,是英格蘭的一位資深探險家,那位老師,曾經是特種兵退役,教出的東西都格外實用,可以運用到戶外探險的方方麵麵。”
“我跟劉興,還有之前那個已經移居國外的合夥人,我們都是將這些東西,做成培訓體係,用於我們探險者俱樂部的會員考核。”
“也就是說,你們都屬於科班出身咯?”盧薇薇直接插話說。
張德默默點頭:“可以這理解吧,所以我就有意無意的,跟胡巴交流起來,跟他聊起了一些專業的東西。”
“我發現,這個胡巴的所謂探險經驗,虛有其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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