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在百度搜索“無字江山 酷筆記()”查找最新章節!
師母沒有回答,不是師母不知道答案而是這個教授一直隱藏的真相我現在還不能知道.
病房的氣氛有些凝重,一切好像早都安排好的一樣,我偏偏隻會玩一個遊戲,這個遊戲偏偏是黑色守望,我突然很想笑可是這樣很不禮貌,停頓了半分鍾我轉身來到窗前,透過窗子看向外麵無邊的黑夜.
我現在唯一盼望的就是教授快點好起來,我們快點解除隔離回到金陵,然後我才有機會有資格更加接近事情的真相.
我不再追問是因為師母不能再說,僅此而已.
我從不會受到別人的吵鬧,我也不喜歡去吵鬧別人,我此刻心盤算的是自己對於門外的盜墓賊身份判斷的失誤,外麵那個陰冷腐朽味道的高個子絕不僅僅是一個盜墓賊那簡單,他一定有著極其隱秘的多重身份.
看來還是我太單純了.
唐婉不能來也沒有來,好在我們麵對的不全都是壞消息,包括教授在內我們全體深度接觸人員都沒有感染遠古病毒,於是三天後我們一行三人啟程回金陵.
雖然全部解除隔離可是我們還是要盡量遠離人群,回到金陵也還要自我隔離一周然後再做檢查才行,所以我們沒有坐飛機火車而是選擇自己開車.
車是唐婉那台,開車的隻能是師母,我本來是想陪在後座照顧教授結果教授卻給我使眼色坐在副駕駛跟師母聊天,長途駕駛容易疲勞,尤其是女司機,反正教授的眼神表明他對師母的車技並不放心.
我們選擇這個時候回去不是因為教授的病好了而是師母判定他的病情穩定了,自從那晚急火攻心的時候勉強出幾個字來以後教授再也沒能說出過一個字.
最多隻能嗚嗚.
手依然抖,字也還是寫不成,就像是上帝要封住他的嘴一樣不讓他與我溝通,給他最嚴厲的警示.
師母昨天問了問了我一個挺深刻的問題,她問我看見教授的樣子覺得是聽不見好還是說不出好?
我回答健康就好,她笑了,幾天來第一次真的開心的笑了.
因為我坐在副駕駛所以我可以側過頭盯著師母的側臉跟她聊天,盡管這樣的角度我不能百分百解讀出師母的唇語,不過成功率也有八成多,這樣就足夠了.
教授虎視眈眈的一個人霸占著後座支愣著耳朵在聽,好像是個監聽間諜,也許是錯覺教授自從失語以後耳朵變得格外敏感,一點點小動靜他都能聽得清.
因此我隻是偶爾跟師母聊幾句大部分時間都是專心看路,在必要的時候小聲提醒一句,教授讓我坐在副駕駛的理由也正是這個.
快慢其次,安全第一.
新化到金陵火車還要開七八個小時,開車1000公中間自然需要休息的,尤其是開車的還是個女司機,我和教授的計劃是清晨8點出發,每開三百公進服務區休息吃東西.
吃東西也不是進麵的食堂吃而是在車上吃,我們一路也要自我隔離,隻有去衛生間例外.
唐婉知道我們的回城計劃以後是要飛過來接的,這樣她就能跟師母輪流開車,至少在我眼唐婉的車技要比師母熟練穩妥許多.
師母開長途的時候車速時快時慢完全根據她的心情來,難怪教授把我攆到前排做副駕駛.
石頭戰斧仍舊下落不明,我當然堅持報警處理,可教授不讓師母也不讚同說他們會後續處置,師母跟我保證石斧一定會找回來的.
所以這重大的文物丟失事件就這暫時風平浪靜下來.
我這樣做完全是出於對教授和師母的信任,盜走石斧的那人教授很熟悉也知道去哪找甚至清楚他為什追蹤我們到醫院並且偷走文物.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