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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的催眠術通常需要個人的主動配合,否則可能導致催眠失敗。同時,對催眠感受度較強者或對催眠要求較為迫切的人更容易被催眠。
然而,瞬間催眠術已基本上脫離了普通的催眠誘導方式,可以不需要個人的主動配合。但需要注意的是,瞬間催眠會對受術者造成一定程度的驚嚇,影響受術者心理。
所以即便我已經打算要催眠巴爾思也還沒有下定最後的決心,我不會用這種有些陰暗的辦法傷害他,如果我真的跟他成了敵人那我也會用自己的拳頭跟他單挑。
我的催眠術是母親教會的,她教會我催眠術的原因是讓我催眠她,因為她在我小時候被我的病和上學的事情折騰的整夜整夜失眠,一開始吃**還管用,但是很快就產生了抗藥性,吃再多都沒用了,隻能出此下策讓自己的聾子兒子催眠她。
她曾經跟我說過如果再不讓她好好睡一覺她會瘋掉的。
每個人的可催眠程度不同且相對穩定。想象力豐富的人可催眠性會比較高一些,而批審性較強的人可催眠性會低一些。同時這種可催眠性也會受年齡的影響,在幼兒到青少年時期,可催眠性隨著年齡的增長逐漸升高,之後,可催眠性會隨著年齡的增長逐漸下降。
催眠師最常用的催眠方法是暗示法,包括言語暗示和環境暗示。言語暗示是用言語的形式,將一些暗示的信息傳達給被催眠者。
如對被催眠者說:“你現在置身在一個非常幽靜的森林。”環境暗示是讓被催眠者處在一個適合催眠、有助於使被催眠者進入催眠狀態的場所,如室內的音樂、陳設、燈光的光線等。但有特殊情況也可以在緊張和嘈雜的地方進行。
我小時候可沒有那好的條件和環境來那專業的催眠母親,母親也不知道催眠的真正原理。催眠術看似神奇,但其實它有一定的原理。
人類的腦波有四種即β、α、θ、δ波。
β波代表一般狀態,α波代表放鬆狀態,θ波代表打盹狀態,δ波代表熟睡狀態。
催眠就是在α波與θ波的狀態下進行的。
催眠可以說是一種神奇的武器,在不同人手會出現截然不同的結果,在醫生和好人手催眠術可以治愈強迫症,憂鬱症,失眠症等諸多心理疾病,在壞人手則會變成謀財害命的工具。
這多年以來我一直奇怪母親是在哪學來的瞬間催眠術,我好奇的問過她守口如瓶,並且告誡我不要亂用。
隻需要十秒鍾我就能催眠巴爾思,甚至連十秒鍾都不需要,隻需要大概七秒鍾。離開白城那個不出名的小村子出來上大學以後教授偶爾也會讓我催眠,他也患有很嚴重的失眠症和憂鬱症。
他的疾病隻有我知道,是我聞出來的,他也沒去醫院確診過,他說工作壓力大的人沒有幾個身體是完全健康的。
然後他問我有沒有辦法幫他緩解,奇怪的是他絲毫不懷疑我鼻子的特殊嗅覺功能,並且十分相信。我長這大最難以招架的就是別人信任我,於是我告訴他我可以在他睡不著的時候催眠增加睡眠質量。
接著我就那做了第一次,教授從此上癮,要不是我強行控製催眠的次數和間隔他恨不得讓我每天晚上都給他催眠助他入睡。
我放棄了,收回了手指,在第五秒的時候。
回頭是岸。
盡管我心一萬個不甘心,盡管我想撲上去跟固執保守的巴爾思把事情徹底說清楚,但是我腦海又出現那個愚蠢凶狠大象一樣的巫師婦人的影像。
我放棄了,改成對他攤攤手重新躺下,這次我打算真的睡覺了。
我很矛盾,也知道自己根本睡不著,可是睡不著也要睡,我不但能給別人催眠還能給自己催眠。給別人催眠是跟母親學會的,對自己催眠是母親離開我之後自學的,我當時的信念就是如果我再不催眠自己讓自己睡覺我會瘋掉的。
我睜著眼睛死死盯著東邊那處還未最後明確功能的準祭台,愈發不甘心,巴爾思見我背對著他立刻轉過來麵對我繼續盯著我的眼睛。
我有些憤怒,我剛才已經放過他他為什還不肯放過我?
雖然我們之間到現在為止沒有說過任何一句話,但是沉默之中我們應該已經達成了某種默契和一致才對,他這樣做有點欺人太甚了。
巴爾思緩緩從懷拿出一塊鳳型玉佩,用一根粗糙的褐色的繩子拴著,開始在我眼前搖晃,嘴還是一點聲音沒有。
四周隻有劈啪的白樺樹枝燃燒的聲音,在一片寂靜之中顯得尤為突出,我竟然莫名的有些困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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