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映瑤其實傷的並不重,隻不過是因為迷藥的緣故才一直睡著,大夫來診治過了,說是隻是一般的皮外傷,至於其他的吃些藥睡一覺,明天就能醒來了。
整個晚上肖禦寒一直守在床邊看著熟睡的人,那張精致的小臉依舊和印象中的一般重疊在了一起,隻是清瘦了不少,在南平的日子她過的並不好,肖禦寒這般想著,手就敷了上去。
隻是還沒落下就停在了半空中,一下下勾勒著她的輪廓,仔仔細細,更像是臨摹一件珍貴的畫卷。
臉上滿是情愫,眼也說不出的柔情,如果這樣的畫麵,被外人看見,一定會覺得是在做夢,堂堂肖家的大少爺會對一個女人露出這幅神情,任誰也不會相信,即使他對任何人都很“客氣”。
終於將那張小臉印在了自己的腦中,肖禦寒垂下了手臂,無力並且無奈,有些事情還真的需要有個先來後到。
苦笑著心中說不出的憋悶,想著站了起來走出了房間,點燃了一根煙,他許久沒抽過煙了,早已忘了什滋味,一股刺激的味道衝進了整個身體,低聲陣咳了片刻,才終於適應了下來。
“少爺,怎抽煙了?”
肖言不知何時站在了肖禦寒的身後,皺著眉頭,語氣中滿是關心。
“有些時候不抽了,之前覺得這東西實在不怎好,可是現在看來煙和酒倒是極好的東西。”
“少爺……”
即使離著有段距離,肖言還是能感覺到肖禦寒身上散發出的傷感,又是因為此時躺在他房間的那個人。
“少爺,又是何必呢,明知道董小姐她……”
“知道卻還是放不下怎辦,……“肖禦寒自嘲的一笑,這一口更是抽得猛烈的一些,隨後又引來了一陣不適,咳嗽了起來。
肖言想要上前,卻被肖禦寒擺手停住了腳步。
“去查查是誰讓人傷了她。”
“我知道了。”
肖言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家少爺有些淒涼的身影,說不出的滋味,回了一句再也不忍心多留,轉身離開了。
這個寂靜的夜,男人滿是心事,腳下滿是煙頭,直到過了許久,才轉身喚了一件衣裳重新回到了房間。
此時床上的人依舊睡得很熟,月光打在了臉上,寧靜美好,肖禦寒看的癡了,直直的站在那竟然看了一夜。
抬眸看了看微亮的天空,又瞧了瞧即將轉醒的人才轉身離開。
董映瑤醒來的時候,入眼的便是一個陌生的環境,猛地坐了起來,胳膊處傳來的一陣通痛,倒吸了一口涼氣,伸手護住了傷口處,才仔細打量起了周圍的一切。
從這房間的布置來看應該是一個男人的房間,男人?
想到這董映瑤突然想到了什,凝神的功夫,有人敲響了房門,一個小丫鬟走了進來,手中端著一個托盤,放著白粥和幾碟小菜。
“董小姐,您醒了,我服侍您用餐吧。”
“這是哪?”
雖然腦中隱約記著昨晚的那個畫麵,隻是實在有些不太真實,肖禦寒不是已經走了嗎,怎會出現在那,還救了自己。
“這是肖公館,董小姐昨夜受了傷,幸虧肖主管路過將小姐救了回來,小姐睡了一夜,大夫說除了手臂上的傷需要養一陣子,其他的並沒有大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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