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禦寒車子隻開到了一半就找了一處能打電話的地方給肖言去了一個電話。
肖言趕到的時候,車子就停在馬路旁,肖禦寒坐在駕駛室整個人都趴在方向盤上。
肖言心一驚忙去開門,門鎖著,他就敲窗戶,臉上早已沒有往日的淡定。
“你來了。”
肖禦寒聽見聲音直起了身體,這一起一動,後背就像被人撕爛了一般,眉頭不自覺的緊蹙在了一起。
“您受傷了?”
隻一眼,肖言就看出了他的異樣,此時駕駛室的門被打開,肖禦寒走了下來,依舊堅挺身體,除了最開始一瞬間緊蹙的眉頭,再也察覺不出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傷到了哪?”
“你開車吧,沒什大礙,回去處理一下就好,不必緊張。”
肖禦寒不以為然的說道,隨後繞過車身坐到了後座上,他的後背不敢去接觸任何的東西,隻要稍稍一碰,就火辣辣的疼的厲害。
那杯茶水,全都灑在了他的身上,水是剛燒出來,趙大娘特意趁著那水還滾的時候沏的茶趁熱端上來的。
趙家可不是什大門大院,用什精致的的杯子,盛茶用的說是杯子,和碗長的差不多,那一碗熱水倒在身上可想而知。
而且如若真跟肖禦寒說的那樣冬天穿的多也就罷了,但是肖禦寒沒有穿棉衣的習慣,也隻是外麵一件褂子麵貼身一件束衣罷了,再無其他。
所以這水其實隻是穿透了兩件單衣就浸在了他的身上。
當時他能麵不改色的站著和那幾個人說話,又一句開車送董映瑤回家,還沒讓董映瑤發現異樣,這也實屬非常人能所及。
隻是將董映瑤送走後,鬆了一口氣後,那後背的疼就顯現了出來,他實在沒有辦法才將肖言給叫了過來。
大夫來給肖禦寒看了傷,臉色極其的不好,“這傷多久了,怎不當時處理,傷口和衣裳都粘黏在了一起,這一層層往下扒,和扒皮沒什區別。”
肖禦寒不以為然,隻是閉著眼睛,任由大夫在自己身上折騰,疼的狠了,一隻手就緊緊的抓著被子,臉上卻不顯示分毫。
一旁的肖言看著心除了擔憂之外就是疑惑,他一直想問是誰將他家少爺傷成這樣,他家少爺今日特意吩咐他們都不要跟著自己,結果出去一趟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大夫,我家少爺的傷究竟要不要緊?”
“把你扒層皮,要不要緊。”
請來的大夫不是肖家熟識的,一個脾氣不太好的老頭,聽著肖言這一問連想都想就給他懟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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