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家銘怎不會想到會在這個時候看見司睿天,見到他時火氣立馬就上來了,下車一個健步就到了司睿天的麵前,拎起他的領子拳頭就揮下去,卻在最後一刻停了下來,因為他覺得自己的肚子似乎被什東西給頂住了,他雖然很少去軍中,但是生活在這個年代就是老百姓對這個東西也再熟悉不過了。
“少爺……您這是?”
司機站在兩人的身後不知道發生了什,隻見蕭家銘的手遲遲落不下去開口問了一句。
蕭家銘隻覺得肚子上的那個東西動了動,臉上一閃而過的不耐煩。
“滾滾滾,下去,我和肖兄有話要說呢。”
隨後那抬起的手就落到了司睿天的肩膀,摟著他還真像是一對親兄弟朝著車走去。
有了蕭家銘的交待,司機哪敢還往前湊合,忙有多遠躲多遠了。
兩人上了車,見四下無人,蕭家銘臉上的神情一下子就垮了下去,一臉哀求的看著自己麵前的人。
“肖兄,不是肖哥,肖大爺,您就高抬貴手,饒了我吧,您說您這個東西要是真的走了火,是不是就不好了啊。”
蕭家銘試探性的用手指想要將肚子前的那把槍給扒拉開,可是剛一動,司睿天手中的槍就直接上了膛,嚇得他哪敢在亂動一下,臉色蒼白,一個勁兒的舔著下嘴唇,腦門冒了一層的汗,就差點尿褲子了。
“,堂堂蕭家二少爺被一把槍嚇成這個樣子,真不知道你爹要是知道了會不會被氣死呢。”
“那個肖兄,這玩意不是開玩笑的,您要什,您隻會一聲便是,小弟一定給您送過去,這東西它……”
蕭家銘心有餘悸的盯著司睿天手中的槍,一個勁兒的咽著口水,生怕他一個激動,這子彈就直接穿進自己的身體,到時候可就小命不保了。
所以根本也不管司睿天是如何挖苦自己,愛說什說什吧,怎也沒命主要不是。
“不是。肖兄咱們有事好好說,有什吩咐您盡管提,我可是一直把您當兄弟呢。”
“兄弟?”
司睿天輕笑著,隻是那笑讓蕭家銘覺得特別得慌,總覺得沒啥好事發生,再看看自己麵前的槍,更是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兄弟,是兄弟,親兄弟。”
討好的朝著司睿天一個勁兒的點頭,努力擠出一個笑容。、
“兄弟!”
司睿天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隨後將手中的槍給收了回來、
這一來蕭家銘才終於鬆了一口氣,緊繃的身體一鬆懈下來,整個人就直接癱在了後座上,衣服全都濕透了。
“蕭二少既然說我們是兄弟,那是不是我問什,二少爺就會如實相告呢。”
“那是,那是。”
蕭家銘一聽他是向自己打聽消息,忙應和道。
“肖兄想要知道什,盡管問,蕭某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聽說最近府上住進來一位夫人,可有這事?”
“夫人?”
蕭家銘一臉的迷茫看著司睿天,眨巴了一下眼睛,又問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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