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安安隻在溪流附近尋找樹木,如果溪流聲變得隱隱約約,她就趕緊往回走,避免可怕的再次迷路。
據班森說,旱季過後便是狂風暴雨的大雨季,所以,她很快就在附近找到了不少去年被暴風雨吹倒的高大樹木。
扛著粗壯的樹木,她意外地發現,經過這段時間的跑步訓練和多吃肉,她的力氣比之前大了不少,心頭更加堅定了一定要繼續訓練下去的決心。
連續扛回十幾根早已曬幹的樹木,蘇安安驚喜地發現班森另外開挖了一個新坑,把睡覺和存放烤肉分開來,坑的長寬都是五米多,極其寬敞。
見他忙著挖坑,她便急忙開始把粗壯的樹木用鋒利的砍刀砍成長度厚度大概一致的木材。
準備好木材,見他開始往坑底鋪上光滑的石頭,她便緊挨著泥壁,用石頭把木材敲擊進去。
鋪好石頭後,班森又往坑底鋪上柔軟幹燥的雜草樹葉,最後再鋪上好幾張鞣製好的幹淨獸皮。
待班森鋪好坑底,蘇安安也順利把深坑四周都圍上了幹淨的木材,她還在木材上掛了好幾簇驅趕蚊蟲的香茅草。
雖然深坑有點陰暗,但勝在涼快,還隱隱散發著樹木和香茅草的香氣,蘇安安心頭是十分滿意,還特地從森林摘了幾朵顏色鮮豔無毒的花兒插在牆壁的木材上,深坑的陰暗頓時便消散了幾分,帶上了絲絲恬淡的生活氣息。
見到她眉眼彎彎地看著深坑,班森神色微怔,唇角微不可察地上揚了半分,心頭閃過絲絲暖意,她如此仔細地裝飾著他倆的床鋪,是不是意味著她在漸漸接受他的存在呢?
抬眸見班森眸色幽深地盯著她,眸底藏著讓她不想看懂的情愫,蘇安安有些尷尬地轉眸四顧,道:“天色好像暗了,我們是不是該準備晚飯了?”
想著她空間的兩百多斤的新鮮大木薯,她果斷是主動請纓負責準備晚飯的肉湯。
在河邊清洗紫果和木薯時,見到溪流快速遊來遊去的河蝦、螃蟹,蘇安安立即是愉快地把晚上的肉湯改成蝦蟹鮮湯。
她在溪流附近尋找了好一會,終於找到了她想要的木藤。
點燃火堆,班森便一直在留意著她的一舉一動,見她拿出砍刀想要砍木藤,立即快步走到她身邊,一把奪下她手中的砍刀,語氣微冷道:“安安,這個不能吃,有毒。”
蘇安安眼角抽了抽,她又不是吃素的,怎會什植物都想啃一口啊?
她無奈解釋道:“我知道它有毒,但它隻對蝦蟹這些帶殼的動物會起毒性作用,對我們是無害的。而且,我也不是想吃它,我隻是想利用它來捉一些蝦蟹而已。”
班森眉頭擰緊幾分,嫌棄地盯著那不到他巴掌大的蝦蟹,道:“它們沒什肉,還磕牙,不好吃,你要是喜歡吃,等再熱些,我就帶你去海捉,那的蝦蟹都比獸人還大,肉多鮮美,挺好吃的。”
聞言,蘇安安忍不住饞嘴地咽了咽口水,原來大海的動物跟叢林的一樣巨型又鮮美啊,好想吃啊!
“雖然河的蝦蟹和海的長得一樣,但它們的味道是不一樣的,河鮮甜美,海鮮鮮美,我都想吃!海鮮留著以後吃,我們今晚還是吃河鮮吧!”蘇安安果斷堅持要煮蝦蟹湯,畢竟遠蝦解不了近饞。
她一把搶過他手中的砍刀,用砍刀砍下一截毒木藤,把毒木藤放在溪流,用石頭用力敲擊著木藤,被砸爛的木藤不斷滲出奶白色渾濁的毒性汁液。
半響,藏在石頭縫的蝦蟹全都像喝醉般浮出了水麵,蘇安安頓時是喜上眉梢,利索地把它們全都撿起扔進了石鍋,不過一會,就裝滿了半鍋的蝦蟹。
她把蝦蟹用幹淨的溪水清洗一遍,裝上大半鍋水,便放在石頭坑上煮了起來。
蘇安安默默往石鍋扔了一些香茅草,有些遺憾地感慨道:“誒,要是有紫蘇和辣椒就更好了。”
“紫蘇和辣椒是什?”
“十分美味的調料,它可以讓肉湯和烤肉變得更加好吃。”
“原來又是草啊!”
“……”
趁著煮蝦蟹時,蘇安安在溪流邊上挖了一個水坑,把她摘到的木薯全都扔進水坑泡著。
“安安,這也是地果嗎?”
“這個叫木薯,跟地果味道相似,也是生長在地下的,但它帶有毒性,不適合生吃,用水浸泡過後,再煮熟就可以去除毒性,所以,木薯吃之前,一定要浸泡並煮熟。”
“安安,你真的不是草食性獸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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