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清袋子的鮮血,蘇安安不敢置信地瞪圓了眼眸,她這是嘔血了嗎?
想到她這些時日的症狀,再回想起穿越之前的那件事情,蘇安安整個人是瞬間如遭雷霹,臉上血色更是消失殆盡,她猛地搖了搖頭,自我安慰道,不會的,她還這年輕,連二十都不到,怎可能會得絕症呢?
即使她一再地告訴自己,那是不可能會發生的事情,但她心頭還是恐慌了起來,臉色更是慘白如紙。
蘇安安怔然呆滯好半響,深呼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一切都隻不過是她的猜測而已,沒準她就隻是肝火旺盛才會身體不適,導致出血和發熱呢?
在沒有確診之前,就用最壞的可能來嚇唬自己,這種行為實在是太愚蠢了。
蘇安安漱了漱口,把袋子綁牢收進空間,點燃了香茅草,待整個山洞都充滿怡人的檸檬香氣,翻滾的思緒這才徹底平複下來。
苦草噴劑其實比香茅草更能掩藏味道,不過因為它是黑色的噴劑,她擔心會被班森看出端倪,所以,她不敢在山洞使用。
蘇安安扔了一把酸酸草進嘴咀嚼著,默默思考著該怎通過她的病症來確診她到底得了什病。
如果隻是因為上火才引起的出血和發熱,隻要她堅持喝藥劑,相信過幾天就能好了,如果不是,那就到時候再說,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
蘇安安放寬心後,沒多久,班森就狩獵歸來了,他果然第一時間就嗅到了山洞內有血腥味。
見他眸色陰沉地看向她,蘇安安連忙抬起手臂,指著上麵的血痕,語氣鬱悶又無辜,道:“剛剛不小心被石頭劃傷了,可疼了。”
雖然她擺出一副可憐的樣子,但班森眉頭還是沒有舒展下去,如果隻是手臂劃傷,為什還要點燃香茅草呢?山洞內好像還有其他古怪的味道,到底是什味道呢?
但仔細打量了山洞外,也沒有發現有不妥的地方,班森隻好暫時壓下心頭的那絲莫名的異樣,開始處理獵物,蘇安安則是把中午的藥渣重新添水煮了起來。
班森狩獵回來的是巨型野豬,蘇安安特地選用了野豬的五花肉做了滿滿的一鍋燉肉。
雖然沒有八角、老抽和冰糖,但她卻用了其他調料來代替,譬如用甜果來代替冰糖。
由於一切都是純天然野生的材料,即使有些調料不一樣,但做出來的紅燒肉同樣味道極佳。隻是她沒吃幾塊,就覺得一股油膩感湧上了心頭。
見班森不斷地給她夾肉,蘇安安連忙阻止了他,見他又比劃了一下她的身高,她不由無奈道:“班森,我可能是中午吃多了,我現在有點膩得慌,感覺沒什胃口。
而且,在發熱期間,不適宜吃得太油膩的,要不然會消化不良的,所以,我就隻吃這些就夠了。地果不像燉肉,容易消化,我待會吃點煮地果,就不怕餓了。等我病好了,我再好好補回來。”
聞言,班森立即伸手摸了摸她的胃,眸色瞬間陰冷了下來,她分明還沒有吃飽!
在他看來,雌性或者幼崽之所以愛生病,就是因為吃得不夠多,長得不夠壯實。
而小雌性的身體本來就比一般雌性要嬌氣,即使走路多了,腳也能腫,現在竟然還因為烤肉吃多而流鼻血和發熱,肯定也是因為身體太瘦弱的緣故,因此,她就更要多吃點才行,不吃,身體怎會好起來呢?
班森覺得她就是想吃多地果才不想吃那多肉的,所以,他陰冷著臉,堅持要讓她吃掉半鍋的紅燒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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