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文定並沒有遇見韓文輝,看向身邊的黨立問道:“我們雖然是一路夜行,但是,山道就那寬,那大的一支運糧隊伍我們不可能看不見,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韓文輝逃了!”
黨立說道:“現在是戰亂時期,百姓手中無糧,韓文輝會不會把糧食賣掉?”
金文定想了想,說道:“縱使百姓手中無糧,但是他們也買不起,隻能是那些大戶人家或者糧站囤積居奇,哄抬糧價附近可有大的城鎮?”
普文輝見金文定看向自己,回答道:“有,離太平山東北不遠五十,有一處城鎮叫做白山,韓文輝會不會將糧食運到了那?”
“走!”
金文定二話不說,帶著黨立和九名暗堂小隊火速趕往白山。
五十,對於十名暗堂人員來說隻不過一炷香時間,很快到了白山鎮,鎮不太大,但是流民遍布,一片哀鴻,討飯的搶劫的,讓這座城池變得混亂而嘈雜。金文定隨意問了幾個人,打聽到了有一處大型糧站叫做鼎豐糧站,金文定等人迅速趕到了這。
鼎豐糧站正在開放門戶,糧食擺滿了大門口,很多人擁擠著爭先恐後的購買,不遠處還有一處粥鋪,是鼎豐糧站為了吸引城民和流民專門設置,說是慈善粥鋪,為了不讓百姓餓死。
金文定等人穿過嘈雜不堪的人群,擠過大門,不顧阻攔來到大院,金文定喊道:“老板何在?”
糧站護院一位來了鬧事的,二十幾人呼啦啦將金文定等人包圍起來,一人喊道:“你們是何人?為何到我鼎豐鬧事?”
金文定道:“我乃是太平山基地負責朝廷軍糧草的軍需官,來到此處拜訪老板乃是有要事商談!”
那人看了看金文定,一臉疑惑,道:“老板很忙,不是你能見就見的!”
金文定心急火燎,沒工夫跟他閑話,一把將說話人抓在手,稍一用力,那人肩膀脫臼,疼的殺豬一樣哀嚎,金文定怒道:“帶我去見老板!”
那人心驚膽戰,忍著劇痛,帶著金文定等人來到後堂,並高喊:“老爺,有鬧事的!”
大堂後屋,過來一個人,與饑民菜青的臉色不同,這人腸肥腦滿,大腹便便,臉色油光亮,暴發戶一樣的嘴臉讓人看著就討厭。金文定對這樣的人更是沒有什好心情,將手中的人一把扔出大堂,趨步上前,風馳電掣,一腿將那位老爺踢到在地,然後踏上一隻腳,喝道:“我乃是朝廷在太平山基地負責糧草的軍需官,昨日是不是有太平山長官押送過來糧草賣到你這?馬上說實話,延遲一個呼吸,你的命就沒了!”
腳下人嚇得差點尿了褲子,趕緊回答:“正是如此,韓將軍將糧草賣給了我,說是要我賣給百姓,讓百姓渡過饑荒!”
金文定不屑,心道,貪汙還要個光明正大的理由,但是沒有心情計較這些,問道:“可知韓將軍去了哪?馬上說實話,一個呼吸!”
腳下人立即回答道:“他們一行二十多人已經走了,去往濟物港!”
金文定一愣,問道:“濟物港在何處?一個呼吸!”
“據此東南走一百,漢江與東海交匯之地!”腳下人馬上回答。
金文定將老板提了起來,說道:“馬上打開你的糧庫,三分之二運往太平山,三分之一分給百姓,否則,滅你滿門!”
金文定又看了看暗堂小隊說道:“我和黨立追至濟物港,你們定急忙對黨立說道:“你火速回到五峰嶺,將玉秀國登陸濟物港的消息匯報給上官將軍,快!”
黨立明白,這也驗證了自己心中的疑惑,韓文輝為何會跑來濟物港。
黨立起身,對金文定說道:“韓文輝不但攜款潛逃,而且要來投奔玉秀人,他知道的情報太多了,必須在他與玉秀人接洽前幹掉他!”
黨立說完,隱匿而飛,瞬間消失。
金文定明白黨立的擔憂,知道事情急迫,當下開放神識,觀察濟物港內外的一舉一動!
一艘巨大的戰艦上,一位戎裝將軍站在二層甲板之上,指點江山一樣對著海麵和陸地指指點點,說著什,身邊站著的,赫然就是韓文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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