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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翔為了緩解現場的尷尬氣氛,所以主動出擊。
起身,接過胡阿姨的衣服,阿翔直接攤開衣服,在兒子身形前筆畫著:“嗯!還是你厲害,我隻說了一次,你就記住了,給我兒子買的衣服竟然這合身!”
胡阿姨聽到阿翔這說,嘴角開心的都合不攏了:“誰讓這孩子看著就招人心疼的喃!”
低頭悶不做聲寫著作業的兒子,事實對眼前的這個胡阿姨也並不反感。
自己懂事以後,就見自己的爸爸一直辛辛苦苦的照顧著自己。他也想有母愛,也想體會有媽媽在身邊照顧自己,到底是個什樣的感覺。
所以想到這的兒子,不由的抬頭,偷偷看了一眼胡阿姨。
胡阿姨麵帶慈祥,笑起來兩個睫毛彎彎的,好像自己藏起來的從來沒親眼見過的照片中的媽媽。
看到這,從來沒有的一股莫名的親切感籠罩心頭。一旁的阿翔看到兒子盯著胡阿姨看,麵上沒有絲毫的不快的時候,就知道兒子這應該是喜歡胡阿姨的。
至於當初肇事逃逸的劉貴,為了躲避自己的責任,而選擇隱姓埋名,逃到了遙遠的雲南邊境打工。
隻要是不用身份證的工作,劉貴為了養活自己,再苦再累都願意幹。
“劉貴,去!今天把這堆水泥都抬到房間去,我看明天可能有雨!”肥胖的包工頭,邊給劉貴說著,邊剔著牙。
劉貴看到老板讓自己搬的近三十袋的水泥,又看到現在天都要黑了,不由得跟老板商量道:“老板,現在都快晚上了,我飯還沒吃,能不能明天早上,我早點起來幹呀?”
本來還在剔牙的老板,聽到劉貴這說,不由嘴角一撇:“你愛幹不幹!你不幹,我身後還有大把的人,搶著幹這活!”
聽到老板是生氣了,劉貴趕緊低三下四了起來:“好好好!我現在就幹!”
說著,衣服髒兮兮的劉貴,忙活了一天,現在飯還沒吃上一口,又抓緊搬水泥。
一步兩步,就著越來越黑的天,伴著稀稀的路燈,劉貴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個夜晚,都是這樣在老板的壓迫下努力加班的。
有時候劉貴累到不行的時候,是很想反抗的。但鑒於自己沒有身份證,底氣不足,即使老板怎對自己,劉貴都要忍著。
比如說自己前些年在工地上辛苦的幹了一年,老板欠自己兩萬塊錢。劉貴每次去要,對方一直就是拖著,就是不給自己。
如果自己是個清白之身,劉貴可以像其他工人一樣,走司法程序,要回自己的工錢。
但自己曾經做下了撞人逃逸的事情,後來又聽說那個被自己撞了的女人死了。劉貴怎敢再回家。如果自己回去,肯定會被警察抓到,判自己做牢的。
所以劉貴在外麵的這多年,選擇的大多數都是忍耐。
劉ser這次之所以能夠抓到他,也是因為前不久有人報告,說劉貴的大爹爹因為生病住進了醫院,劉貴是最心疼他大爹爹的人,所以這次保不住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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