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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必要。”
葉昊天看看四周,圍觀的神殿弟子沒有一個人離開,他們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異常複雜,有震驚,有迷惑,有茫然,更多的卻是畏懼。
讓人敬畏,這並不是葉昊天想看到的結果,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挑戰和麻煩,他必須以雷霆剛烈的狂暴手段來震懾他人,讓其不敢對自己再有什蠢蠢欲動的歪念頭。
“林鵬死了,他們身為貼身近侍,難辭其咎,相信林家人也不會放過他們,何必結下這種不必要的仇恨。”
六境強者總會有一些親朋好友,如果東皇真把他們殺了,日後會引來什樣的麻煩還很難說,神殿固然強大,可它畢竟不是大陸上唯一的修行聖地,這些話葉昊天不需要細說東皇也能聽懂。
圍觀的神殿弟子又一次對葉昊天的話生出了震驚的情緒。
他真的隻有十七八歲嗎?
這份心機就算是那些看遍世態炎涼的老狐狸也不過如此吧。
葉昊天的話並沒有說完。
“何況,我們不殺他們,就等於給了他們一條生路,這是活命之恩,如果他們不知恩圖報,還敢耍什陰謀詭計的話,到時候再殺他們也不遲……神殿想追殺一個人,還有殺不死的道理?”
這句話沒有人會懷疑。
生死台四周圍的都是神殿弟子,他們都以神殿為榮,不管從個人感情上來講,還是縱觀過往無數年的曆史,都證明了神殿的確有這個實力。
“好,那就饒他們一命!”東皇看著三人逃走的方向,“這筆擾亂神殿生死台比鬥規則的賬,我先給記著,日後要是再敢來神殿搗亂,我保證把他們的祖墳都給刨了。”
這句話也沒有人懷疑。
因為東皇真幹的出來。
……
……
一個時辰後,大神官秋禾的神塔。
“生死台上發生的事情我聽說了,你做的不錯,隻是你終究還是太年輕,也太心軟,林家的那三個六境高手你不應該放他們走的。”
秋禾手拿著一個噴壺,正給窗欄上的一盆墨蘭澆水,聽到葉昊天的腳步聲,回頭看了他一眼,又低頭繼續仔細的把水灑在了那盆嬌豔欲滴的蘭花上。
“修行不易,何必趕盡殺絕。”
葉昊天來到秋禾身旁,看著花葉上滴下的水珠緩緩說道:“我故意說的那番話,想必已經傳到了他們的耳朵,如果他們還敢對我暗中動什手腳,那隻有兩個可能,一,他們三個真不怕死。二,神殿的震懾力並沒有想象中的那強。”
秋禾笑了笑:“這最後一句在我這說說也就罷了,可千萬別讓那幾個老家話聽到,不然他們會不高興的。不過,隻要你不離開神殿,就算林家那位老祖親自出山,也動不了你一根手指頭。”
葉昊天沒有回應,默不作聲的盯著花葉上的水珠。
“有什要說的嗎?”
大神官放下手的噴壺,看著葉昊天問道。
“林鵬敢上生死台,是受人指使。”
沉默了片刻,葉昊天才開口說道。
秋禾微微頷首:“這種可能性非常大。”
葉昊天道:“鐵麵是其中之一,但他並不是主謀。”
秋禾道:“所以呢?”
“我希望您能幫我查出背後的主謀是誰。”
秋禾微微皺了下眉頭,道:“鐵麵進神殿已經五十多年了,擔任執法團司首也有十幾年,今天在生死台上,他自知理虧,加上東皇幾個人的武力震懾,才頹然離去,但這並不意味著誰都可以動他,而且,就算他壞了生死台的規矩,想要殺你,依他的身份地位,受到的處罰也是極輕,最終結果可能未必如你所願。”
“那也要查。”
葉昊天語氣堅定的說道:“我相信您一定有辦法讓他開口的。”
秋禾猶豫了片刻,道:“如果你堅決要查,我可以試試,可有件事情,你得先告訴我。”
“您說。”
“查出背後的主謀之後,你會怎做?”
葉昊天道:“我在兩個月前發布會上所做的一切,給了安陽城絕大多數豪門權貴一個不小的震驚,雖然我很少出神殿,但卻知道林家不止一次的派人去朝陽街示好,所以,林鵬雖是林家的子嗣,但想殺我的人未必就出自林家。而公輸,魯,姬,薑四大家族因為有不久後的帝裝大會,所以暗中對我下手的可能性也很低。除他們外,安陽城想殺我的人隻有韓家,當然,也可能是周王的人,畢竟周武生死在了我的手。”
大神官點點頭:“你說的有道理。可你還是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查出主謀後我要做的很簡單,如果不是林家動的手,我會把林鵬被殺的賬記在那人的身上,讓他們自相殘殺,如果和林家有關,或者是其他的未知家族,我會以雷霆的手腕進行反擊,以此敲山震虎,讓所有人都知道,這個新任的天機門門主,並不是隨便誰都可以招惹的。”
“就為了這個?”
“這還不夠嗎?”
“會不會有些太強勢了?感覺像暴發戶。”
“隻有這樣,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提升天機門的名望,才能吸引更多的天機門殘餘弟子加入,你說過,神戰隨時可能爆發,我是在替天下蒼生著想,要成大事,必然要有所犧牲。”
葉昊天凝視著秋禾,認真鄭重的說道。
安陽城的冬天很少下雪,不知道是地下靈脈的緣故還是雲中山周圍無處不在的法陣改變了這的天地元氣,即便到了三九隆冬的世界水麵上也很難看到幾片冰碴。
不過,隨著離雲中山越來越遠,四周的溫度也會變得越來越低,當然了,即便再冷也無法和深處北方荒漠的諸峰之巔相比,更不要提魔族居住的極北雪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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