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人類是感性的生物,沒有人能夠完全理性地評判一首歌。
在兩首那優秀的歌曲後麵出場,譚偉奇的觀眾分恐怕會低很多。
“總要有人上。”譚偉奇就打算舉手,示意自己上場。
誰想到旁邊的葛莉雅搶先一步站起來,對安哥示意:“下一個我上場吧。”
然後她轉頭對譚偉奇道:“這一局,還是女孩子們玩兒吧。”
葛莉雅拖著自己的琴架,走到了舞台的中央,轉身麵對觀眾,道:“大家好,我是葛莉雅!”
“我是一個美籍華人,到我這已經是**移民了,所以我的中文不是太好,這個題目對我來說也蠻難的。而且,寫歌的時候還不能上網查資料……這大概是我寫過的最艱難的一首歌。”葛莉雅攤了攤手,“但是剛才兩個姐姐的表演,實在是太優秀了,我的這首歌雖然不如她們,但也很想要唱給大家聽……”
“這首歌的名字,叫做《私通的蘭花草》。”
聽到這個名字,大家都目瞪口呆。
我去,美國的妹子,果然就是比我們開放。
寫一個蘭花草,都要私通的!
我想知道,這個蘭花草私通的誰?
當然了,這個題目的槽點不止這些。
旁邊,植物學的小哥舉手表示:“蘭花草不是蘭花,蘭花草是鴨蹠草科鴨蹠草屬,蘭花是蘭科蘭屬!”
葛莉雅一瞪眼:“你有意見?不都有蘭字嗎?剛才閔閔姐唱青梅的時候你怎說的!”
“我沒有!我隻是給大家科普一下!”植物學小哥慌忙縮腦袋。
“再說了,我還有私通呢!”葛莉雅道。
“私通?是哪個私通?”植物學小哥茫然追問。
總感覺語境不對啊。
“石……頭啦!”葛莉雅放慢了速度,咬著舌頭,認真地又念了一遍。瞪著描了亮晶晶眼影的眼睛,看著植物學小哥,很不開心。
葛莉雅和自己的隊友們交流,說的中文,都是一半粵語一半普通話,如果說快了,就幹脆一半英文一半中文,甚至直接英文這樣子,讓她字正腔圓地念好“石頭”兩個字,都有點為難她了。
大家:“????哦?!!!~~~”
所以,這首歌的名字,其實是《石頭的蘭花草》?不是《私通的蘭花草》?
唉,還以為有故事啊……
葛莉雅茫然道:“你們在失望什?”
“沒有,並沒有失望。”大家擺手,隻是麵上的表情,卻不是那樣。
明顯還是很失望。
葛莉雅伸出兩根纖細的手指,在自己的眼前插了插,然後指向了植物學小哥。
那意思很明顯。
我在看著你!你死定了!
然後低頭,開始彈琴。
作為茱莉亞音樂學院的高材生,葛莉雅在作曲方麵,可能是校歌賽最強的梯隊之一。
葛莉雅的琴聲一起,現場的觀眾們眼睛就亮了。
好美的旋律!
更別說,葛莉雅使用的電鋼琴,表現力比其他的樂器都更強,音域都更廣。
但歌詞方麵,卻差了點意境。
葛莉雅開口唱:
“石邊蘭花草,
春天抽芽早,
身在荒草地,
孤芳誰知道
春雨瀝淅淅
沾濕綠衣袍
對影自怨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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