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元給劉三家弄好了就要走。
蕭元趕緊讓他媳婦拿了張銀行卡遞過去。
蕭元擺手:“小事一樁,不用給錢了。”
劉三哪肯啊:“這可不行,在您來說是小事,在我們來說這可是天大的事情啊,再說,這些年我們家全靠了大師才能這樣順風順水的。”
蕭元歎了一聲:“說起來幹我們這一行的本來就對自身不利,我這可是泄露天機的,幹的久了,天罰也受不住啊,要不是之前為了給我媳婦看病,我這幾年就要洗手不幹了,要不是前兩年我媳婦重病的時候你們兩口子那照顧,我也……罷了,往後你家有事情找我,別人家的事情我是不接了。”
劉三媳婦立刻笑道:“我們都是知道的,大師來這一趟也不容易,看著輕描淡寫的把事情弄好了,可您費的心可不少,別的不說,光憑您擺的這個聚靈陣就讓我們受用無窮,這可是能延年益壽的,您說,這壽命值多少錢啊。”
她一邊說一邊硬是把銀行卡給塞到蕭元手。
蕭元沒有再推辭。
之後劉三開車又把蕭元送回去。
劉三送走蕭元回來,呂誌國還沒走呢。
他在劉三家臥室呆了一會兒就不想走了,想一直賴著。
“行了,趕緊出來吧。”
劉三硬是把呂誌國給拽了出來:“我說,你老在我家屋呆著算怎回事啊。”
呂誌國現在覺得身上都輕了好幾斤一樣,正舒服的不行呢:“誰讓你家屋子擺了聚靈陣啊,我說劉三你這命也太好了吧,這樣的高人都能碰到,別的不說,光憑人家擺的這個陣,多少人捧著錢得上趕著討好啊。”
劉三一笑:“那是,誰讓我命好啊。”
呂誌國就小聲和劉三商量:“你明天求求大師,讓大師出馬給包老板家指點一二,你不知道,包老板現在都快急瘋了。”
包不服是縣城的首富,其實他本身也不叫包不服,隻是整個縣城就數他錢最多,誰和他比錢他都不服,因此人們都叫他包不服。
劉三也不敢得罪包不服的。
他怕他要是不答應呂誌國在包不服跟前胡說八道,想了一會兒就道:“行,我試試吧,隻是你也聽大師說了,人家之前出山那是為了給他媳婦治病,現在人都沒了,大師也沒啥想頭,這不想著不幹了嘛,大師都要退了,包老板要是給的好處不夠,隻怕大師不答應啊。”
呂誌國趕緊點頭:“這個你放心,包不服可不缺錢,你別看他住在縣城這邊,其實他在市的產業也不少,在別處也有投資,他要是放到市那也是數得著的。”
“那成吧,我就厚著臉皮替你們求求大師,至於大師答不答應的,那我可不敢保證啊。”
劉三先把醜話說在前頭。
呂誌國立刻拍著他道:“那是肯定的,你幫著求情就好,大師不答應,想來包老板也不會怪你。”
蕭元跟安寧把劉三家的事情說了一遍,就把銀行卡拿出來交給安寧:“密碼是六個六,你明天把錢取出來存到自己卡上吧。”
安寧也沒問多少錢,直接就把銀行卡裝到兜了:“這錢不用往我卡上存,明天我陪你去市轉轉買點東西,你既然要做大師,那就得有大師的派頭,這譜擺的越大,才越能賺到錢。”
這個倒也是。
蕭元把魚蒸上,把排骨也做了,洗幹淨手揉了揉安寧的頭發:“行,聽你的。”
安寧頂著那張四十多歲的胖女人的臉,笑的傻乎乎的樣子:“你錢還夠嗎,我這還有十幾萬。”
“夠了。”
蕭元一邊往餐桌上擺碗筷,一邊和安寧說:“明天去市順帶給你買幾身衣服。”
“不買。”
安寧進了廚房,看著燉好的排骨收汁:“我要減肥,現在買了衣服等幾天也穿不了了,白浪費錢。”
蕭元沉默了。
那多世了,安寧跟著他幾時這委屈了,還要考慮衣服能穿多久,還要考慮錢夠不夠。
安寧知道蕭元在想什:“你趕緊掙錢,等我減了肥你多給我買幾套衣服。”
蕭元把碗盤擺好,看了看手表:“我出去等孩子們回來。”
安寧擺擺手,蕭元走的時候扔給他一把鑰匙。
等蕭元走後,安寧回屋換了一身衣服,又洗了把臉,她才洗了臉趙曉聰和趙曉夢就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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