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阮安居走後,安寧就和蕭柱子說:“您瞧見沒有,咱們家茵茵不工作也沒啥,不值得愁,像四丫這樣的才真叫人愁呢。”
蕭柱子瞪了安寧一眼:“你就會給她開脫,人家四丫多勤快啊。”
蕭茵正好洗了碗過來,她一邊擦著手上的水一邊和蕭柱子嗆上了:“您就是看著別人家的姑娘都比我好。”
“那你也做出點啥好事讓我看看啊。”
蕭柱子這會兒其實也沒生氣了,就是喜歡和蕭茵逗幾句。
蕭茵哼了一聲:“等著吧,再等幾年,我必然讓您刮目相看。”
“那我可等著呢。”
安寧插了一句:“爹,您說您多大歲數了,茵茵多大了,您就不知道讓著她點,咱家就數你大了,您得給我們做出個樣子來,您說,您和我嗆嗆了和茵茵嗆,誰您也不讓著。”
蕭茵低頭偷笑。
她心說自家這些人頭,也就金三娘是真正比蕭柱子歲數小的,剩下的這些人,哪一個拎出來都比蕭柱子大,尤其是安寧,也不知道是活了多少萬年的大佬了,竟然還能和蕭柱子說出這種話來,臉皮也是真夠厚的。
蕭柱子想反駁,可一時半會兒的也說不出啥來。
他隻能憋著氣告訴自己,這是親生的,自己生的,再怎著也得忍著。
他暗罵一句:一窩子王八蛋都是老子的種,老子計較啥啊。
等晚上睡覺的時候,金三娘就和蕭柱子說:“你說你,多大歲數了,還老和小孩子爭吵,也真夠不要臉的。”
蕭柱子氣的不理金三娘。
金三娘上趕著和他說:“我給孩子們留了好東西的,你忘了咱家地基挖出來的那些寶貝?有這些好東西,咱還愁啥啊。”
“可也不能坐吃山空啊。”
蕭柱子是典型的莊戶人家,他就看不上別人不幹活,尤其是自家人成天歇著。
金三娘壓低了聲音:“如今的形勢還不定怎樣呢,茵茵不去大學,也不找工作,說不定就是怕惹上事,這些事情咱們都不知道,可孩子們心都明白著呢,他們就是不好說出來,咱們啥也不管就是了,你說萬一要是非逼著茵茵去上班,真出了事算誰的。”
這話說的蕭柱子心咯一下子。
他就想到前兩年縣城兩派紅小兵武鬥的時候,那可是鬥死人的。
想到這個,蕭柱子沉默了,歇就歇著,隻要人沒事,就比啥都強。
安寧這不是要出差嗎。
她原來打算就去京城,辦完事就回來。
但現在她改變主意了。
主要還是四丫的事情。
畢竟那是她侄女,總不能不管吧。
安寧就想著去京城回來的時候往滬上繞一圈,好好的打聽一下任勇家的事情。
她在廠開了介紹信,把東西都準備好了,就坐火車去了京城。
京城這邊的事情不難辦,她在京城住了三天就把事情辦妥了。
之後,安寧從京城去滬上,到了那邊,先找了個地方住下,之後再打聽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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