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茵遠遠的站在湖邊瞧著。
看著文雅和安寧站在一起,文茵掐了一朵花,一邊把玩一邊問杜鵑:“你說二姐姐和寧姐姐站在一起誰更好看些?”
杜鵑實話實說:“自然是寧姑娘,不說長相,便是氣度上二姑娘就比不得寧姑娘。”
文茵就笑了:“倒還真是呢,瞧瞧,咱們家這位表姑娘多好看啊,站在那跟朵嬌花似的,誰知道這朵花頭到底藏了什,許這花包的不是蜜,反倒是巨毒呢。”
杜鵑低頭,心中直打鼓。
文茵把花扔在地上,腳踩在上邊。
她走過去之後,好好的一朵花就被碾進了泥土。
客人來的差不多了,文雅就招呼大家男女分開落座。
蕭元跟向家的幾個爺們坐在涼亭外邊的樹蔭下,那已經擺好了席麵。
等上了桌,平陽侯府的三少爺就招呼蕭元:“你這幾日都幹嘛呢,好幾回都找不著你的人。”
蕭元笑了笑:“在外頭跑買賣呢,你也知道我們家的情況,我要是不盡點心,往後隻怕日子不好過。”
三少名叫文宗,他一聽就歎了一聲:“你家再怎著人口少,事情也少,雖比不上我們家門戶大,可也不至於窘迫,你不知道,我們家就是麵上看著好,內……”
蕭元拍了拍文宗的肩膀:“你也甭跟我哭窮,我又不借你錢,犯不上。”
邊上,四少文鳴就笑:“三哥多慮了,再怎著,不會少了咱們的就是了。”
文宗還是一副提不起勁頭的樣子。
另一邊,家的女孩子們已經開始說笑起來,陣陣歡聲笑語傳出來,引的人會心一笑。
安寧吃了點菜,就借口有些不太舒服,便坐在涼亭的邊上,倚著美人靠看向男人那邊。
蕭卉等了一會兒也坐在安寧邊上。
她朝那邊看了看,忍不住皺眉:“阿弟真是的,怎喝了那些,不行,我得過去勸勸。”
安寧拉住蕭卉:“難得大家一起坐坐,又是在自己家,便是喝醉了怕什。”
蕭卉這才又坐下來。
文雅端著酒杯過去男席那邊敬酒。
文茵一直盯著文雅,眼瞅著她到了蕭元身邊,文茵就起身要往那邊走。
安寧起身,笑著拉住文茵:“三妹妹別跑,咱們還沒喝盡興呢,你跟我過來,我與你猜謎,猜不出來要罰酒的。”
文茵急的不行,安寧死拽著她不放,她也不好過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文雅過去和三少爺喝酒。
等吃過飯,文宗拽著蕭元在湖邊走動,他一邊走一邊道:“這湖養了好些魚,我早就想弄上來一條嚐嚐,今兒正好借著二姐姐的光,咱們想法子釣上一條來。”
文雅不過來拉安寧:“走,咱們也看看。”
文茵眼睛都亮了起來:“我也去瞧瞧,我記得湖有幾條紅鯉,也不知道長多大了。”
幾個人過去,那邊文鳴拿了魚鉤,正往上邊放餌呢。
文雅就拍著手笑道:“我們也拿魚杆來,咱們比一比,看誰釣的多。”
她故意把安寧往蕭元那邊擠。
安寧就如她的意,往那邊靠去。
但蕭元卻躲了開來。
氣的文雅差點沒跳起來。
文茵則是去擠文雅。
蕭元使了巧勁躲到文宗的另一側。
結果文茵擠的力氣太大了,一時不察,撞倒了欄杆,直接掉到了湖。
這一番變故把眾人嚇著了。
蕭卉呆站在一旁,剛才她尖叫了一聲,現在嘴還沒閉上呢。
文竹和文蘋嚇的直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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