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說那個怪物般的人類他還活著嗎?畢竟我們的身體有著族群殘留下來昆蟲特性,有著不少保命的措施,他可不一樣隻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類身軀啊!”
“不清楚……但他若還活著的話,有可能很快就會治愈然後找我們麻煩才是……雖非本意你先在這做繭保護並恢複一下傷勢,我試試看能不能找到他的所在,讓其完全死透我們才能夠安心休養生息!”
“欸~欸!等等!你的超速再生一時半會兒,沒有辦法完全修複身體的傷勢,來~來,我用緊致的蛛絲給你臨時包紮止血一下,這樣子你也不會半路到在那昏死過去啊!你丟了命也沒有辦法弄死他啊!”
“那~那……有勞了!”
‘~~、唦啦~唦啦’
可就算現在洞窟已經坍塌,周圍完全麵目全非了,但見識過雲強大的‘大塊頭’也不會輕易相信他就這死翹翹了,所以為了以防萬一它要去尋找他的所在,等完全確認其死亡才能安心。
不過看見它如此心切的‘蜘蛛夫人’也不是完全無情瘋子存在,為了讓其能夠更好完成目的,便為其緊急用柔韌蛛絲包紮處理著,它那還在惡化與修複共存的傷口起來,雖然‘大塊頭’還不習慣突然間過度溫柔的‘蜘蛛夫人’,可還是靜靜的等它為自己處理著……
‘嘀~嘀~嘀’
(看樣子……攻擊應該結束了,我記得最後好像整個洞穴坍塌,然後我也被擊飛卷入了亂石轟擊之中了……難不成~這一次我真的是死透了嗎?感覺一點實感都沒有,啊~啊……我都還沒有回去和桐人醬、愛莎醬兌現承諾,甚至還有那多人等著我呢……)
(好不甘心啊……可~可現在已故的我又能為他們做些什呢……恐怕什樣做不到了吧……)
空空蕩蕩,紛紛隻身於一個什也沒有的但存在滴水聲寧靜地帶一樣,雲的五感已經完全失效,就好比什都失去一樣,獨留下一絲意識和執念一般,不停重複著自己餘下的苦惱與懊悔著。
不知道這是雲多少次體會這種感覺了,有可能最深刻的是被蜥蜴人領主腰斬那次?還是麵對狗頭人偷襲戰那次?或者說與邪神達柯斯死鬥,甚至與某個少女相互不分晝夜般廝殺訓練的時候?
雲恐怕早已經傻傻分不清楚般浸入了自己的記憶走馬燈之中,特別是到現在這種情況下,他依舊想不起來最後浮現與腦海,那一片模糊片段中一直陪伴在他身邊紅發少女,究竟是何許人也?不過他隻知道她對自己很重要,重要到難以割舍忘記般難受程度……
‘嗒~嗒~嗒、啪~嗒’
“真的與你是剪不斷理還亂般孽緣啊!我的雲,明明我都單方麵斬斷了能夠與我相互聯係的通路,最後你還是選擇接受了幾乎重蹈覆轍的道路,你究竟是有多傻才會選擇這樣的情況啊?”
“不過~我真的很高興,你能夠這一次回到我的身邊,我那獨一無二的可愛傻大個!”
‘啾~啾’
溫柔而熟悉的聲音腔調,然後配合那溫熱般淚珠滴落在臉龐,以及溫暖的懷抱感,和位於自己額頭上濕潤熱度,這是雲仿佛為此想起什般久遠懷念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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