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難追:總裁爹地太難纏 ()”
偏偏這個時候,還有一道冷颼颼的聲音插了進來。
“心上人?嗯?”
隨著對方的聲音落定,秦溪扭著自己僵硬的脖子一點點往那邊轉,幾乎都能聽到骨頭摩擦的哢哢聲。
“傅、傅先生。”
為什每次這種時候,他總是冷不丁的冒出來啊!
服務生說完這些事,麻溜地走了。
而且還十分體貼地幫她關上了門。
秦溪一個人站在門口,留下她獨自對著繃著臉的傅靳城手足無措。
“秦溪,給你一分鍾。”
冷沁心的聲音像是深冬的冽冽寒風,刮得秦溪骨頭縫都涼了。
她來不及想淩廉看出來自己的心上人是傅靳城這件事,急急跟他解釋道。
“這件事是個誤會,淩總監在酒莊宴會上遇到了糾纏他的人,我就被臨時征用為擋箭牌了。後來為了不增加誤會,我才迫不得已編了一個這個謊來抽身。這些都是我自己胡謅的,我沒有想覬覦傅先生,請你放心。”
哪知,解釋完傅靳城的臉就黑了。
“覬覦?”
秦溪聽著他語氣不對,連忙改口,“不對,是……是……”
可是想了半天也找不到合適的措辭。
她幾乎要崩潰了,這個怎解釋啊!
“看來你還是沒想清楚,我要的答案。”
“……”
秦溪錯愕地看著傅靳城拿走了她手的西服套子,然後頭也不回地進了房間。
他生的什氣?
而且,什叫她還沒想清楚?
她有什可想的?
在酒店用過早餐後,傅靳城致電諾曼答謝後順便辭了行。
然後寒著臉跟秦溪上了酒店安排的車。
秦溪見行李被服務生放在了後備箱,再看前麵一身司機打扮的工作人員,低聲問傅靳城,“我們要去哪?”
“紐約。”傅靳城冷淡著回答。
秦溪這才後知後覺地想起他昨晚對小寶說的話,他是臨時出差,順便來看看自己的。
心像是被一股暖流入駐。
可是對上那張冷得快結冰的臉,她什話也說不出來。
到了機場後,兩人直接從特殊通道上了飛機,而且還是頭等艙,秦溪才知道傅靳城早有安排。
她轉頭想對傅靳城說話,可是傅靳城已經開始閉目養神了,隻好不去打擾。
到紐約的時候,秦溪以為會是傍晚,結果走出機場才發現現在還是上午。
她才想起F國與M國也有時差。
走出機場,傅靳城朝著人流相反的地方通道走去。
秦溪本能又跟上。
結果剛追了兩步,前麵的人轉身,用著晦暗不明的眼眸盯著她。
“你沒工作?”
秦溪被他看得有些緊張,點頭答:“有。”
聽後,傅靳城轉身就走。
秦溪知道他是在拒絕自己的跟隨,隻好拖著行李折返繼續往出口走。
她坐在出口的木椅上,才聯係淩廉。
剛接通,淩廉就喜滋滋地說:“秦溪,我是不是很體貼!知道你要陪你的心上人,所以把你的工作都攬過來了。現在你們是不是正你儂我儂的走在香榭麗舍大道上,浪漫地散著步欣賞美景啊?”
秦溪有些無語,片刻後才答:“淩總監,我現在就在M國,請你把地址給我,我立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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