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難追:總裁爹地太難纏 ()”
傅靳城接到電話趕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後的事情了。
因為小寶至今毫無音訊,他的臉色沉得駭人,周身的氣場也淩厲得讓人不敢親近。
就連被驚動的阮皓也不敢耍寶,乖乖地跟著他。
“傅先生。”失職的保鏢看到傅靳城後,立刻垂首請罪,“是沒看好夫人和小少爺,我願意接受一切懲罰。”
傅靳城黑瞳風暴湧動,聲音冷漠至極,“自己去刑罰堂。”
“是。”
阮皓聽聞刑罰堂幾個字,臉色微變,那是一個能讓活人掉層皮的地方,這次老傅是真的動怒了。
兩人又往前走了一段,就見秦溪紅腫著眼失魂落魄地坐在涼亭,模樣十分可憐。
阮皓擔心傅靳城會責怪秦溪,連忙勸道:“老傅,這件事是意外,你……”
“別說了!”傅靳城製止了他,邁步朝秦溪走去。
阮皓著急,可是卻隻能在原地幹著急。
傅靳城走進涼亭,秦溪依然沒察覺,兀自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悲痛著,自責著,仿佛把整個世界都隔絕在外。
這樣的她,讓他內心的憤怒與不滿都化作了心疼與難過。
“秦溪。”
秦溪猛地聽到這聲熟悉的呼喚,整個人像是受了一記悶拳,遲緩地醒過神來。
空洞的眼神在傅靳城上定了一秒,她立刻就站了起來,因為她保持一個坐姿不動早就僵硬的腿有一瞬間的失感,她的身體猛地晃了一下。
傅靳城見狀,心驚地把她拉入懷中。
懷抱的溫暖灼痛了秦溪,一下子把她流幹的眼淚再度擠了出來。
她的聲音在喉嚨的擠壓與僵硬中變得破碎不堪,“對不起,是我沒看好小寶,我不該讓他離開我的視線,我不該在這等他,我不該自作主張帶他來這,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她的哽咽如同無形的手,生生把傅靳城的呼吸捏緊,讓他覺得困頓。
怕再嚇到內疚至極的她,他的聲音放輕了很多,“別哭,是我不好,我不該讓你和小寶來這,我應該陪著你們。”
秦溪做好了被傅靳城痛罵的準備,可是沒想到他不罵自己,反而將錯攬在了他自己身上,心口的疼更厲害了。
她一直以為傅靳城是不相信她,一直防著她,所以才不將他和小寶的事告訴她。可是聽聞他的安慰,她發現事實好像不是這樣。
傅靳城不知道什時候相信了她,知道她是真心對小寶好,甚至還把她放在了與小寶同等重要的位置上。
這一想,她就更難過了,內心的自責與懊悔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
“不是你的錯,是我沒看好小寶,是我讓他自己去衛生間,對不起,對不起……”
傅靳城聽著她一聲又一聲的對不起,整顆心就縮成了一團,他放在她後腦勺的手緊緊把她的臉壓入自己的懷中,試圖止住她的哭泣。
但是秦溪早就崩潰了,這樣的寬慰與理解隻會讓她更難原諒自己。
站在外麵的阮皓聽著秦溪的道歉,再聽傅靳城的理解,不算感性的他竟然也跟著紅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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