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難追:總裁爹地太難纏 ()”
阮皓聽聞這段話,嘴巴驚成了“0”型,一下子不想去馮笑的嘴了。
一直不關心這件事的文嵐和小寶,也唰地一下看向他們倆。
被大家看著又被傅靳城盯著的秦溪頓時覺得頭大如鬥,但怕事態鬧大,她連忙解釋,“沒有!絕對沒有騙財騙色!”
她和陸厲雖然牽過手,但是沒有再有過界的動作!
傅靳城聞言,淡淡勾唇。
隻是那抹笑意太深沉,讓秦溪的心更涼了。
可腦袋短路的馮笑卻看不到,見大家都津津有味地聽著,一抬腿,直接踩在了凳子上,擺開了一說說書先生的架勢。
“溪溪,不是我說你,你挑男人的眼光是真不行!那個陸厲真的是渣男!大學時代的師兄也是,打著給你介紹工作的名義接近你,結果卻利用自己做店長的權利硬把你,不成功後還倒把你一趴,不僅工錢沒有還倒賠了他一把損失費。丫頭,你可長點心呀!”
在馮笑說秦溪挑男人眼光不行的時候,阮皓已經拉住她了,奈何沒我祝她的嘴。
等到捂住的時候已經晚了,這丫頭把什該說不該說的都說了。
那頭傅靳城的臉色神佑幽的,透著讓人心慌的沉滯。
文嵐意識到不對,立刻就找了借口跑了。
馮笑還要說什,但阮皓直接捂住她的嘴把她整個人抱了起來。
“嘿嘿,老傅,笑笑喝醉了,你別聽她胡說八道,我這就去給她醒酒。”
走的時候,他還看了小寶一眼。
結果發現那小家夥吃累了,已經趴在秦溪腿上睡著了。
哎,算了,反正是一家人,老傅再怎也不濟對孩子下手!
秦溪目瞪口呆地看著轟逃著跑開,把最尷尬最可怕的場麵留給了自己。
夜風嗚嗚刮著,一股寒氣從腳底板升到了大腦。
她輕輕側頭,看著那爽幽黑得足以吞噬萬物的眼,她的聲音有些發緊。
“那個……笑笑的話不是真的。”
“繼續。”傅靳城好整以暇,單手放在桌麵,支著下巴,似是耐心地等著她的解釋。
秦溪在強大的壓力下努力組織自己的語言,“我跟那個師兄什都沒發生,一點關係都沒有,我現在都不記得他了。”
傅靳城輕輕勾唇,似笑非笑,“所以陸厲你還記得。”
秦溪被這句話震白了臉,她連忙擺手,“我跟陸厲,那是我識人不清,而且我和他也早就斷了聯係。你不是知道嗎!”
“我知道什?嗯?”
傅靳城放下手,身體從小寶上空越過,逼到她的嘴前。
這樣的距離,讓秦溪手足無措。
她跟陸厲的事,他不是清楚的嗎!
還是他幫自己脫離苦海的!
這會兒,怎翻臉不認人了!
越想越生氣,她有些惱了,“我和陸厲的事不都是在你眼皮下發生的嗎!再說了,誰還沒點過去!那你和寧笙歌之間還是青梅竹馬呢,也沒聽你跟我解釋過什!”
見她開始追究去起自己了,傅靳城有些詫異地挑眉。
膽子變大了。
“都過去了。”
“哼!”秦溪冷哼,“都過去了,你也沒跟我好好解釋過!”
說著,她推開了他,小心地抱起小寶就往外走。
傅靳城怔忪了一瞬,見她抱著小寶走了,這才起身追了上去。
還不忘帶走秦溪忘在椅子上的外套。
一直悄悄躲在客廳窗戶下的三隻腦袋這才搖搖晃晃抬起來,看到傅靳城拿著外套追上秦溪,文嵐一臉驚奇。
“我之前還以為秦溪怕傅總,沒想到是傅總怕秦溪啊!”
阮皓笑了兩聲,接話道:“所以你是不了解秦溪,她多厲害,老傅完全翻不出她的掌心。你看,這一招先發製人不僅大亂了老傅的追問計劃,還顛兒顛兒地反過去哄她。女人,你們就是天生的狩獵者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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