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難追:總裁爹地太難纏 ()”
“寧笙歌,你適可而止。”
傅靳城見她還要怪秦溪,眼神像是露了尖的冰雪,刺得人心發寒。
寧笙歌聞言,當即就流下眼淚來了。
傅正平聽著錢城和自己兒子的解釋,猜測這件事多半也是如他們說的那樣。
於是勸慰道:“笙歌,這件事還是等你姐姐醒了再說。”
隨後又對傅靳城和錢城說,“出事的畢竟是笙歌這丫頭的親姐姐,她也是情急之下多想的,你們別跟她計較。”
錢城看出傅正平對寧笙歌十分維護,眼神不禁發生了變化。
而傅靳城也是動了氣,直接出言冷嘲,“傅董對她的事倒是了若指掌。”
傅正平聽出他的意思,立刻斥道:“小城,你胡說什!”
他是把笙歌當做自己女兒看的,沒有其他意思。
而且說到底,還是傅家虧欠了她。
寧笙歌也聽出了傅靳城的意思,她眼中痛意明顯,視線一滑落在秦溪身上的時候,更是尖銳。
“秦溪,我不會放過你的!”
秦溪對寧笙歌也十分無語,隻要牽扯上自己的事,她都會無所不用其極地把髒水往自己身上扣。
她懶得爭辯,等寧默安醒來一切就會知曉。
一個小時過去。
沉寂了許久的手術室大門終於傳來了動靜,並緩緩向兩邊滑開。
錢城與寧笙歌立刻走了過去。
秦溪扶著傅靳城的手想站起來,結果一動渾身都扯著痛,讓她不禁狠狠擰眉。
傅靳城看出她的難受,眼色起伏了幾瞬,還是忍耐住了想抱她的衝動。
“你就在這休息,我去看看。”
秦溪卻抓緊他的手,“你信我嗎?”
這是她之前就想問他的話。
隻是因為大家都在,她一直沒機會問。
傅靳城聽聞她的話,眼神有些複雜。
但也沒遲疑太久,重重點頭,“當然。”
秦溪這才放開了手,淡淡一笑,“那我在這等你。”
“醫生,我姐姐怎樣了?有沒有生命危險?”寧笙歌看醫生取下口罩,露出十分嚴肅的神情,心弦都繃直了。
“病人沒有性命之虞。但失血過多,所以很遺憾,孩子沒保住。”
寧笙歌聽聞孩子沒保住,第一時間看向了錢城,當即一個巴掌狠狠扇在了他臉上。
“這就是你希望的,對不對!哪怕堵上我姐姐的性命,你也不在乎是不是!”
這個巴掌聲太清晰,驚到了所有人。
錢城何曾受過這種屈辱,眼神當即就狠了。
“這是我欠你姐姐的,現在我還了。以後,你和她兩不相欠!”
說完,轉身就走了。
寧笙歌見他得到了結果,連表麵功夫都不想做,就走人了,心一陣陣發寒。
男人,最是無情!
醫生似乎見慣了這種場麵,很快又鎮定下來交代寧笙歌一些注意事項,然後才離開。
傅正平在寧笙歌扇了錢城之後,又一直在安慰她。
而傅靳城作為一個旁觀者,看完了這出戲後,就回到了秦溪身邊,“醫生說寧默安估計要明天才會醒,這有寧笙歌守著,你可以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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