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年以為她不想要。
畢竟已經典當出去的東西,再被贖回來,對她來說隻是多此一舉。
他正負氣要拿回來時,郝燕蜷起了手。
她將耳釘緊緊攥在手心,輕聲說,“秦總,我會留著它”
秦淮年緊繃的眉眼頓鬆,“真的”
郝燕點頭,“嗯”
秦淮年英俊的臉上添了一分悅色。
他對她道,“郝燕,你把耳釘給我。”
郝燕不解。
不知他這是要做什,但還是聽話的將耳釘遞還給了他。
秦淮年重新接過耳釘後,他長腿往前邁了一步,瞬間就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郝燕下意識的向往後。
秦淮年製止了她,“別動,我幫你戴上”
郝燕想說不用,他的大手已經撩開了她耳邊的長發。
綢緞一般的青絲,沒有過多的雕琢,絲滑柔順,全都掖到耳後,露出了小巧圓潤的耳垂。
秦淮年將兩枚耳釘,分別戴在她的耳朵上。
就像是曾經生日時一樣。
郝燕有些恍惚。
秦淮年彎著腰,高挺的鼻梁幾乎要碰觸到她的額頭。
朦朧的月色下,鏡片後幽深的雙眸凝望著她。
忽然,有手機鈴聲響起。
從郝燕口袋發出的。
郝燕不知是感到慶幸還是有些失落,她尷尬的將手機掏出來。
兩人距離的近,屏幕上的來電秦淮年也看的一清二楚。
氣氛突然凝滯了兩秒。
秦淮年雙手插回了口袋,退後示意她,“你接電話吧”
郝燕抿嘴,隻好微側過身子,將手機放在了耳邊。
她接起,“喂”
線路的另一端,傳來顧東城低柔的聲音,“燕,是我有沒有打擾到你休息”
“沒有”郝燕道。
顧東城說,“最近有一個演奏會,還有兩個商演活動,還要練習鋼琴,所以最近幾天一直都沒去找你,對了,糖糖怎樣”
郝燕回答,“糖糖挺好的”顧東城溫聲,“燕,我手的事情都忙完了,今晚給你打電話,是想要約你來家吃飯我上次說了,我爸心始終很惦念著你,總想讓你有機會能多去看看他,明天是禮
拜天,傍晚我去接你好嗎”
郝燕皺眉。
對於去顧家,她始終都很抗拒。
畢竟顧家有袁鳳華,對方將她視作眼中釘肉中刺,而她也不想給自己添堵。
不等她出聲,顧東城連忙道,“你放心,我媽明天不在,她約了幾個朋友小聚”
郝燕聞言,遲疑了片刻,最終點頭,“好吧”
上次她和顧東城吃飯時,她還是把他的話都聽了進去。
顧懷天的身子越來越差,大部分的時間都在休養,就連公司的事情也都是由秘書拿到家找他處理,作為晚輩,她理應常去探望。
顧東城語氣輕快,“那就這說定了,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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