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栗和符俊沒想到陸卿廷會吐,連忙後退一步;而程戚然在陸卿廷對著她噴咖啡的時候已經提前醒目後退一步。
“卿廷你怎了?”
“陸卿廷你到底在做什?”
夏之栗和符俊異口同聲,隻不過夏之栗是關心,符俊是質問。
沒有去理會身邊人說的話,陸卿廷的目光死死的瞪著程戚然,咬牙道:“程戚然,你到底往咖啡加了什?”
“啊?你說什?咖啡怎了?”
程戚然裝傻。
見程戚然還有臉反問,陸卿廷氣到後腦勺都有些痛,咖啡鹹得他以為自己在喝海水,根本無法下咽。
“別裝傻了,你到底往咖啡加了什?”
“什都沒加啊,”得虧有上一世的演技,此刻的程戚然表情無辜得就像她是世界上最清白的那個人,道:“不是我說陸卿廷,你現在什意思?”
“我現在還要問你什意思。”
“什?”
程戚然依舊裝傻充愣。
相比起程戚然的淡定裝傻,此刻的陸卿廷隻有憤怒。
一旁的夏之栗和符俊疑惑的看了看程戚然,又疑惑的看了看陸卿廷,尷尬得不知道該要說什。
因為程戚然和陸卿廷兩個人,無辜的太無辜,氣憤的太氣憤。
好像誰都很真。
陸卿廷道:“程戚然你還裝傻是不是,你敢不敢喝一口?”
“我為什要喝你喝過的?你跟我什關係?陸卿廷,如果你嫌棄不願意喝我請客的飲料,直說,別找一堆借口汙蔑我。”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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