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辦公室，程戚然和頂著半邊腫臉的女生一起站在年級主任的麵前，女生委屈的抽泣著，程戚然一臉的冷漠。

    年級主任看著程戚然和那女生，表情嚴肅得像鍋底。

    過了好一會，年級主任才開口，直接質問程戚然，“程戚然，這到底是怎回事？學校禁止打人你不知道？”

    “主任，是她先推我。”

    “她推你你就打她？程戚然，我一直以為你是優秀學生，做事會分輕重，但最近你惹出來的麻煩事不要太多。”

    “她把我推下樓梯！”

    程戚然語氣不緩不慢地說著。

    程戚然很清楚，一個理屈的人告狀，肯定會弱化自己的責任；年級主任一聽，驚訝的皺眉。

    而在小聲抽泣的那女生停止了哭泣，臉色變得緊張。

    “她推你下樓？”

    年級主任不敢相信地反問，因為這跟剛才那女生告狀說的，不一樣。

    默默的點了點頭，程戚然回答：“是的主任，她直接把我從樓梯上推得滾下去，我跟她不相識，她罵完我就推我。”

    “真的？”

    年級主任雖然是在跟程戚然確認，但目光看向旁邊腫臉的女生。

    女生見年級主任看向她，緊張得連忙低頭，雙手不安的揪著衣角，在心不服氣的把程戚然咒罵一通。

    程戚然道：“我頭上的傷就是撞到牆留下的，剛去醫務室包紮，主任你若不信，可以去問醫務室的老師。”

    “是你先動手，然後歪曲事實跟我告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