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栗緊張的看著程戚然，完全沒想到程戚然知道她帶了錄音筆，有些心虛，下意識的想要護著自己的手提袋，但夏之栗強忍住了她的這個動作。

    而程戚然看著夏之栗的模樣，臉上的笑意更加諷刺。

    “七七，你就那不相信我？”夏之栗悲傷道。

    夏之栗聽了，直接冷笑一聲，道：“這句話，送回給你自己，夏之栗，撤訴是不可能的，至少，我要有證明自己的機會吧。”

    “可是你跟。”

    “稀客還沒走嗎？這沒有自知之明嗎？”

    李穎走進辦公室，見夏之栗還未離開，直接陰陽怪氣。

    程戚然看向李穎，直接攤開雙手，表情很是無奈，好像在說：對啊，稀客沒有自知之明的不願意離開呢。

    “……”

    夏之栗瞬間變臉，已經懶得演戲，怒目瞪了眼李穎，又瞪向程戚然，什都沒有說，氣呼呼的離開了李穎的辦公室。

    “你看到她剛才的眼神了嗎？”

    “看到了。”程戚然語氣淡淡地回答。

    李穎拉開椅子坐下，對程戚然認真地說道：“或許這才是她的真麵目，現在的她，都已經不願意在你的麵前演戲了呢。”

    “她為什對我的惡意如此之深，到底有什不滿，這些年我對她還不夠好嗎？”

    “人本是自私的。”

    “所以從我認識她開始，她對我都是帶著惡意的？”

    程戚然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