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二十分,特調局總指揮室。
指揮室內眾人忙忙碌碌,牆上無數屏幕懸掛,顯示各種信息,有的是來四季酒店監控錄像,有的是滬上各處交通要道,還有很多圓圓根本看不懂的數據一串串流過。
“這是我們追蹤到的新人類組織這段時間的活動行跡。”楚天闊指了指牆上一個大屏幕,隻見上麵的畫麵從一個地點轉到另一個地點,隨後出現一張地圖,用紅色的小點做連接。
“這些地點從金三角一路到滬上,他們的老窩在金三角?”圓圓看著這些畫麵,努力想要將他們串聯起來。
她身上穿著陳醫生的牛仔褲和襯衫,但因為陳醫生比她高十多厘米,所以她看上去像小孩穿大人衣服一樣,感覺有點可笑。她隻能將褲腿和袖子都挽上去,下擺塞進褲腰,才顯得不那不倫不類。
“不算是老窩吧,隻能算一個據點。”楚天闊又點了幾下鍵盤,隻見屏幕上的畫麵飛快轉換,映出幾個監控器拍攝下的畫麵。
畫麵中一些人鬼鬼祟祟運著一些箱子放進汽車,有幾次還是直接送進了空間門,圓圓還在監控中模模糊糊看到莫悔的身影,但因為監控角度太隱蔽,畫麵很不不清晰,她也不敢肯定是不是他。
“最近三個月以來,新人類組織在滬上活動頻繁,據我們的追蹤調查,他們往滬上運送了大量的炸藥和一些機器零件,肯定是要搞大動作,但因為這些人行蹤詭秘,我們隻抓住幾個外圍成員。”楚天闊指了指監控畫麵說道。
“炸藥?”圓圓吃了一驚,“他們要幹什?準備炸哪兒?”
楚天闊沒有回答,而是又在屏幕上點了幾下,上麵出現一段段被紅線標出的距離。
“我們通過追蹤新人類組織運送炸藥和機器零件的距離,觀察和測量到莫悔每次傳送的頻率和距離,他的超長距離傳送平均一天一次,每次不超過六十公。距離越長,傳送頻率越小,間隔時間約在24小時。”
超長距離空間傳送肯定會消耗大量的精神力和靈力,以莫悔目前的境界大概無法支撐太多次使用,而短距離傳送則使用頻率較多,也符合自己和莫悔交手時的情況。圓圓想到。
隻聽楚天闊接著說道:“滬上麵積約在06萬多平方公,四季酒店位於市中心,向周邊延伸六十公也超不過滬上市。
而莫悔勒索的時間限製在明天早上六點,所以,我們推測出,新人類綁架這些富豪的地點肯定在滬上市內或者周邊,不超過以四季酒店為中心的60公之內。”
圓圓聽得目瞪口呆,事情發生還不到一個小時,她還是一頭霧水,特調局就已經將範圍圈定到了滬上市內,而且還知道了主犯莫悔的能力極限。
而這些隻是在區區不到一個小時之內分析出來的。
太強大了!好可怕!
今後再也不敢偷偷摸摸做什小動作了好嗎?隻要特調局認真起來,什能瞞得過他們的眼睛?
圓圓瑟瑟發抖,差點將自己去魔地修煉之事當場坦白。
楚天闊卻沒有理會她的不安,不知是懶得理會,還是根本沒注意到。
楚天闊說:“雖然我們圈定了綁架地點的範圍,但這個範圍還是太大,時間又太緊,根本不夠我們進行排查。所以才要問你莫悔的空間門對麵景象,想要通過這些細節來確定地點,你的回答對我們非常有幫助。“
隻見楚天闊伸手點了點麵前最大的屏幕,立刻出現一張滬上的地圖,一個大大的紅點出現在郊外魔地的位置。
圓圓心中一跳,有些心虛的低下了頭。
剛才她抓住那一絲若有似無的氣息,感覺很像魔地,才脫口而出,楚天闊聽後有些恍然大悟的模樣,接著就帶她來到了作戰指揮室。
她害怕自己去魔地修煉之事被楚天闊得知,心正惴惴不安,見楚天闊沒有追問的意思,才多少放下了心。
“以我們目前的科技還沒有辦法解決魔氣泄露的問題,所以魔地天坑被我們用水泥填起來了,但地下仍然有許多間隙和空間,新人類組織很可能就是利用莫悔的空間異能,直接到達天坑下的魔地,在那安營紮寨。“
楚天闊深深的皺著眉頭,“之前我們一直找不到他們的行跡,他們鑽在深深的地下,哪怕我們的攝像頭再多,也沒辦法監控到他們。“
圓圓此刻也心頭沉重,同時心還有點慶幸。
她去修煉的地下暗河就是那些間隙中的一個,但想不到新人類組織選擇安營的地點竟然也在天坑魔地,說不定就和她一牆之隔。
想到此,她心頭不不由得有些後怕:如果當初自己順著地下暗河直接找到了新人類組織所在的地點……
她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他們幹嘛非要選擇魔地?那除非是魔修,否則對修士和普通覺醒者都有壓製作用吧?根本沒辦法揮發真正實力。”圓圓疑惑道。
可以說除了了特調局,對魔地了解最多的人應該是她了。魔地不但能影響人們的神誌,而且會壓製修士們的實力,修士們進入魔地之後,隻能運功抵擋魔氣的侵襲,不能百分百的發揮實力,一旦放開防護,就有走火入魔的風險。
而她擁有息壤的幫助,不但能夠吸收魔氣供應息壤上的靈草,而且還能分離糾纏在魔氣中的靈氣,吸收後進行修煉。
她當初正是利用這一點,將追殺她的王家青年打了個措手不及,使一個高她三層的修士折戟沉沙,死在她手中。
“或許這正是他們想要的結果。”楚天闊眉頭深皺,“魔地不但壓製了他們的能力,而且也同樣壓製了營救人員的實力,再加上莫悔神秘的空間能力,我們又顧忌人質的安全不敢放手施為,總的算來,還是他們占優勢。”
圓圓臉色也沉重下來,沈仲山、賀嘉文、張淳靜都在被綁架人質中,如果這次營救不成功,她不敢想象等待他們的是什後果。
雖然與張淳靜相識才半天,但兩人脾性卻相投,再加上沈仲山和賀嘉文不但是合作夥伴,而且算得上好朋友,她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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