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景不顧她的冷淡,自顧自的開始講起來。他簡單的介紹了從澤弗耐亞到工房都市,這不到兩個月時間的不幸和幸運。當她聽到瑪雅運用自己的能力殺死獸人頭目時,她的眼睛閃爍著恐懼和厭惡。
路景提到了學院的破壞,和自己欠下的債。路景把手臂舉起來給她看,雖然已經沒了疤痕。
“那個東西,就是從這鑽進去的。”
他指了指胳膊上的那個地方。他語氣平淡的描述當時的場麵,但是心卻恨得咬牙切齒。盡管法師議會待他不公,但是路景仍然沒有背叛和他們的
協定。
“那位大人本可以幫助你的。”
“你的主教不會他可以摘除鎖鏈,然後在我戴的脖子帶上一副新的。”她不明白,似乎每次提到這個,就會讓她態度軟化。好像因為這個原因,他這樣的一個罪人似乎也變得可以寬恕之類的。她已經被同齡人懂得更多:比方說怎用刀搏鬥,或者偽裝身份當一名女招待,但是對於背後更複雜的政治交易似乎完全視而不見。
她閉上眼睛,一副不再想聽下去的態度。
什啊,難道真的被洗腦了?那種組織真是讓人害怕啊。
“那你呢?”路景朝著她問。
“我我要上廁所”
“哈?”
啊,說起來也是。
他已經喋喋不休的講了好一會。從開船衝出來開始到現在差不多過了三個小時。
不管是武鬥派女招待還是公主這種生理需求自然是需要的。
傷腦筋這時候隻能艱苦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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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請便吧。”
路景站在洗手間前轉過身,手上抓著繩子。
門被繩子卡住,自然沒法完全關上。麵傳出窸窸窣窣的聲音,讓他覺得尷尬。
“嗚”
她似乎遇到了困難,畢竟手腕仍然被綁在一起。盡管如此她也沒出聲請他解開繩子。
路景想象了一下接下來的展開,他覺得寧願賭一把和這姑娘再搏鬥一次的風險。
“喂,要不——”他轉過身,麵朝門縫。
“咿——”她發出了短促的悲鳴,然後門被砰的一下頂住,
“你要幹什!”
“啊,不是你好像有麻煩對吧,哥哥我是想——”
“變態!不要進來!”
“太沒道理了吧!?”
為什要被這樣的痛罵啊,路景過去沒有,現在也沒在做對女人動手動腳的事情,更何況是這種情況,如果做了這種在廁所邊乘人之危的猥瑣行為,還算什男人——他不如現在衝到甲板上飛下去算了。
“不是不是你誤會了。”
他朝門上敲了敲,她沒有回應,但門還是被牢牢地頂著。
“我進去解開——”
“變態!你怎不去死!你如果進來,我我就咬你!”
門又從麵狠狠地撞了一下,似乎是向他示威呢。是啊畢竟手腳都被綁在一起,隻能用牙齒攻擊了呢。
不對!都說了不是這樣的!
為什女人就是不願意聽小夥子們好好說話!
“所——以——說不是你想的那樣!聽人把話說完!不是進去解開你的衣服啦,是繩子啊繩子!那樣你就方便了吧!”
“你要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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