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你指的是誰啊?”
難道路景被什人盯上了嗎?
“別在意,是我這邊的事。”
“不讓人在意就別說出那意味深長的話啊!”
“留下我的性命,這很明智。”她一邊朝下扯著衣服上殘留的膠帶,一邊說,“至少接下來負責你們這件事的,仍然是本審判官。”
“還要找我們嗎”
“當然。”她撇了撇嘴唇,“讓我在民眾麵前恥辱示眾之後,就想一走了之?我可不是那溫和的女人。”
“是嗎。”
不,嚴格說來路景什都沒做。讓審判官受到屈辱的罪犯是——那三個把頭轉開的人。
【外部穿梭機請求停靠。】
“批準。”路景說。
他命令紅瞳女仆全程跟隨她,在確定她好好的坐上穿梭機,離開之後再回來。
——————幻想———————
噩夢就像帶毒的膿液一樣不停息地流淌,匯為-體的形態沸騰不休。
它穿過隔板,過合並的縫隙。
古怪的形體在天花板上爬過,濃重的暗影則是在樓道匯聚。它並不是一個獨立個體,而是一群個體,
-潮凶狠的力量,像是倒入水中的黑墨-樣傾瀉在冰冷的現實。
子彈與浪潮相撞。
這艘軍艦上有無數精銳的戰士,但是卻無法阻擋這股行走的恐怖。
當死亡化為巨大的獵犬和彎腰拽著巨劍的形態時,戰士們開始反擊。
帶著爆炸彈頭的實體彈藥和激光束射向那些怪物,金屬彈殼掉在堅固的內甲板上,發出的清脆聲音被雷鳴般的炮擊和滋滋作響的等離子充能聲音所覆蓋。
一名高大的士兵將他的槍對準一隻大張血口躍向他的惡魔,那是一隻有著六隻扭曲長角的的馬麵獸。
傾盆而出的火力撕碎了這個惡魔,讓他的殘軀癱倒在地上。
可就在短短三秒過後,一個枝軀就像一棵枯樹,皮肉滲血的可憎之物就用自己的長爪狠狠地捅穿了這個士兵的身體。
在艦橋主控室,黑暗另一種麵目被人所聆聽。
數億條電子訊息通過纜線和信號接收器在此點匯合。
與主機相連的男男女女坐在這聆聽,甄選不同區域的信息流。
他們的嘴不停動著,嘶嘶重複著自己接受到的指令。
這是個吵鬧的地方,如果沒有受過訓練,一個一般人很快就會在這陷入瘋狂而被抬出去。
————————————————
“雪。”
“什事?”綠色的眼眸從書上移開,望著路景的方向。
“關於導航模塊,剛才有問過這的人。”他說,“這沒有相關破解設備,也沒什線索。”
“是嗎”她短暫地沉默了一會,“非常合理,那個並不常見。”
“所以接下來我們隻能走一步問一步了。”
“要快。”
“為什著急?”路景說,“之前你不是說,自己已經旅行了很久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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