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絕塵瞬間收斂身上的殺氣,冷眸看著來人。
淩月這兩日有事一直在帝京,剛回來便聽到自己身邊的人淩雲宗宗主帶著幾個陌生人來了西冥宗。
這幾年西冥和夢邑一直與帝京來往密切,眉山和淩雲都置身事外從未與西冥有過任何聯係,帝華突然來西冥,到底想做什?還有那兩個陌生的麵孔,他們又是誰?
淩月收回視線走到詹青竹麵前,伸手便往詹青竹腰間落去,卻被詹青竹躲開。
淩月的目光驟然變冷。
他垂眸看著詹青竹,壓低聲音道:“青竹,你怎了?”
詹青竹眼一抹慌亂閃過,往後退了一步避開淩月,應道:“我沒事,今日有客人來西冥,我去前殿招待,你若是忙,不用陪我。”
淩月見詹青竹趕他走,心中不悅,表情有些陰沉,淡淡開口:“我不忙,我陪你一起吧。”
著,又去靠近詹青竹,卻仍舊被詹青竹躲了過去。
淩月落在半空的手突然攥成拳頭,咬著牙,嘴角微微揚起一抹冷笑,最後收回手,餘光瞥了一眼身旁的人,對詹青竹道:“那我先去換身衣裳。”不等詹青竹開口,淩月便大步離開。
經過玉絕塵和帝華身邊時,多看了兩人一眼。
詹青竹轉眼看著離去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最後與玉絕塵幾人一起去了前殿。
淩月一個人回到房間,他將身上的外衣脫下來狠狠地砸在地上。
冷眸瞥了一眼桌上的茶壺,掌風一揮,桌上的東西全都摔到地上,發出一陣陣聲響。
淩月胸口起伏,眸子變得猩紅,他狠狠地抓著桌布,怒聲道:“詹青竹,這多年,我全心全意對你,為你守著這西冥宗,你倒好,竟然當著那多饒麵讓我難堪。你仍舊忘不了那個該死的男人!”
良久,淩月壓低聲音吼道:“來人!”
很快西冥宗的弟子進來,淩月厲聲道:“給我盯緊青竹,有任何異動立刻匯報。”
那弟子離開,淩月換了一身衣服直接去了書房。
玉絕塵幾人並沒有在西冥宗多留,到了夜,便啟程準備離開。
詹青竹將幾人送到門口,對玉絕塵道:“玉公子放心,若是西冥宗有能幫到你的地方,玉公子盡管開口。我詹青竹定義不容辭。”
玉絕塵沒有多言,薄唇微抿,微微點頭算是應了詹青竹的話。
詹青竹跟白洛帝華他們打了聲招呼,遠遠地看著一行人離開。
直到他們的身影消失在眼前,詹青竹緊繃的身體瞬間放鬆了下來,收回視線忍不住長舒了口氣。嘴角揚起一抹清淺的笑容,眸底卻多了幾分期待。
她垂眸看著手那塊白玉玉佩,一臉開心的轉身準備回去。
誰知,剛轉過身,便撞進了僵硬的懷抱鄭
詹青竹猛地抬眼,急忙將手的玉佩藏在身後。
淩月冷著一張臉看著詹青竹,低沉的聲音道:“這多年了,我從未見過青竹像今這開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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