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九璃手的孔明鎖突然解開,全部散落在被子上,她愣了片刻抬眼對上墨流觴幽深的眸子。
她以為昨晚避開這個話題,睡一晚,他就忘了,竟然又提起?
女子來月事這種事情跟一個大男人說,是不是不太正常?可是若不說,他一直追問也不是辦法。
回過神,玉九璃小聲道:“沒什問題。”
“沒問題為何會有血跡?”
玉九璃臉蛋瞬間紅了,“我已經十四歲了,過不了多久就及笄了。是女人,每個月都會那個的。”現在應該算是真正的女人了吧?
玉九璃越說聲音越小,沒臉看墨流觴了。
墨流觴聽了玉九璃的話,手的刀不小心劃破了手指。
鮮紅的血染紅了蘋果,血液滴落在地上,速度很快。
墨流觴垂眸看著那刺眼的鮮紅,擰眉。
玉九璃見狀,一臉焦急的從自己的黃金袋拿出傷藥和紗布為墨流觴包紮傷口。
一邊為他處理傷口,一邊像個小媳婦兒似的埋怨:“你的右手才好一點,怎這不小心。”
墨流觴想到玉九璃方才的話,手頓了頓,對玉九璃道:“我來。你乖乖躺好。”
說著,將紗布和藥拿起來,有些不自在的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動作嫻熟的為自己包紮傷口。腦子卻是玉九璃方才的話,一直徘徊,女人?
玉九璃將被子上的那些木塊重新拚在一起,偷瞄了一眼墨流觴,見他在發呆,她小聲道:“墨流觴?”
墨流觴緩緩抬眼,玉九璃眼珠子轉了轉,“我肚子餓了。”
墨流觴起身,“我去讓人給你做。想吃什?”
“昨天我吃的那種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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