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眯眯的樣子,言語掩藏不住的得瑟勁兒。
許嬌嬌配合的佯裝露出幾分羞色。
內心卻在暗暗猜疑,這不對啊!
原主的記憶,加上許張氏,加上羅氏給她普及的知識點,是廖母對廖青這個私生子苛刻得很,相處並不咋地啊!為啥廖母在她麵前說這些,誇廖青就像誇親兒子似的,誇到天上去了?
就差明說,許嬌嬌,你嫁給我兒子,是你的福氣,你這樣的姑娘,根本配不上我兒子!
她是這個意思吧?
十八鄉誰不知道,廖青早就是她許嬌嬌的未婚夫了?
還有幾個嬸子上門要給廖青保媒?這廖母還談得樂的?
“嬸子,廖青他既然不在,那就請您給他說一聲,就說我找過他,讓他什時候有空去我家一趟就好了,我們先回家了。”
廖母拉住許嬌嬌的手,“他應該快回來了,別急嘛,好不容易來一趟,又給我帶了這貴重的禮物,怎一來就要走?多陪嬸子說說話兒吧,嬸子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你將來是要嫁給我們廖青的好姑娘,嬸子就想多親近親近你……”
拉著手都不讓走,成,那就不走了。
看廖母這是想幹嘛呢。
“那我就多坐一會兒,陪嬸子鬧鬧磕兒。”
“這才是好姑娘,最近你們家出了那多事情,我不得閑去拜訪,我跟**關係好,平時都是尊稱一聲老姐姐的,就怕你娘在家不好過兒,我都跟著心疼。”廖母十分關切的語調。
許嬌嬌回道,“多謝嬸子關心了,我娘她還好。”
廖母又問起許老二的傷勢恢複的情況,還感歎了一番元氏休離的事情。
說看不起元氏這樣的女人,這樣的女人是老許家厚道,才給了休書才把她告官,要是不給休書直接告她官,能讓她去沉塘子去。
許嬌嬌都一一含笑的聽著。
最後,廖母狀若無意的問道,“聽說,你們老許家為了給你二哥治傷,把你爹娘的棺材本都搭進去了?花了五十多兩銀子了?”
“嗯,家沒有那多銀子,我今年做枇杷膏賺得一點銀子也都拿出來了,錢財是身外之物,給二哥治傷也不是亂花,人最重要。”許嬌嬌抬眸道。
廖母嘖嘖幾聲,“不是嬸子說話不中聽,要是換成別家,許老二怕是屍骨都涼透了,不過,他這樣活著也沒啥用,手腳都不能動的,活受罪呢,也白白浪費了銀子了,這多銀子要是買田都能買好幾畝了,買了留給子孫後代都是營生,再不愁吃的,多好。你爹娘辛苦了大半輩子了,這下棺材本也沒了,你的嫁妝也沒了,人也沒有治好,還癱著,真正是讓人歎息啊!”
這話,二丫又不愛聽,但確實是這個理兒。
所以二丫氣鼓鼓的也沒有說話。
許嬌嬌也不語,就那樣垂著首,裝她的未來小媳婦的聽話小模樣。
廖母還沒停,“聽說,你們家秀才大哥回家,一文錢也沒有拿回來?”
許嬌嬌眉頭一皺,這事情是誰傳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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