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不要臉的賊東西,偷了東西就想跑,我看你們往哪跑?幸好有我們小黑在家守著,要不然,你們倆個狗東西,是不是要把我老閨女的家底都要搬空了?”
玉娘哭喊道,“我們沒有偷東西,早上你們老許家的三郎往我身上沷糞水,我受了驚嚇,肚子不舒服,怕孩子有問題,又不能走遠路,大貴說他老妹子是大夫,就帶我來找他老妹看看情況,沒想到,進來之後,沒看到人,有一隻貓突然出來就撓我們,把我們撓成了這樣……嗚嗚嗚……”
許老四連聲附和道,“就是,我們來請老妹看看玉娘的孩子的,這隻畜生發了瘋,把我們撓得這狠!”
“喵!”
許小黑大怒,毛發都張了起來。
它要是能說話,它定能張嘴罵人,把許老四這對奸夫淫婦的醜事都揭發出來。
可惜不會說話,隻能幹著急的生氣。
許張氏呸了一聲,“你們倆才是畜生,我們家小黑聰明著呢,從來不會輕易撓人,撓得都是圖謀不軌的惡人,你休想欺負它不會說話,你們倆肯定是偷東西了!什找我老閨女看病,都是一派胡言,老娘信你個鬼!嬌嬌她們今天不在家,大門都是鎖的,你們是怎進來的?”
玉娘哭訴,“我們也不知道啊,我們看到院子是關著的,掛著一把鎖,但沒鎖上,我們拍了門沒人應聲,但實在是情況緊急,等不了,就才自己進來了。”
許張氏把地上一片狼藉的銀票,以及各種東西都小心的收了起來。
“放你們的狗屁!是老娘幫嬌嬌鎖得門,我會記錯?還有這滿屋子值錢的東西,不是你們翻出來的,它們會自己跑出來?可真是稀奇!還有什可抵賴的?”
許老四道,“冤枉啊!娘,這些東西都是這個瘋貓,它把櫃子都掀翻了,弄出來的,不是我們,這貓發了瘋,能吃人一般的凶狠!娘,這貓養不得了,它今天把我們撓成了這樣,明天還有可能撓你們,撓家的孩子們!”
他一說,許小黑又怒氣外放了。
毛發直豎了。
十分嚇人。
鄉親們看到了,都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
許張氏把地上的東西都收了起來,安撫許小黑,“別氣,我知道是這兩個畜生在胡說八道,你是隻乖貓貓,不會亂撓人的。”
許小黑才放鬆下來。
隻見它上前用爪子把地上的新棉蓋一扒拉……
羅氏罕見的開了竅,靈光大閃,脫口而出,“這是老妹兒成親新置的被子,怎會在這?這明明是裝在堂屋對麵的收納房的大藤箱麵的,你們說這屋的小東西,都是小黑給翻出來的,那這明明該裝在那邊大藤箱的新被子,怎會在這屋?還說不是你們倆來偷東西的!”
許張氏接口道,“對,這兩個被子都是嬌嬌收起來沒有蓋過的,你們倆個賊還想狡辯!沒什好說的了,送官去送官去,偷東西的賊!”
許老四急中生智,“娘,這被子確實是我們找出來的,這隻貓它瘋了啊,我們隻能拿被子出來擋一擋啊!娘,我們發誓,我們真的是來找老妹兒看病的……”
玉娘疼得眼冒金星的,她現在生不如死,萬念俱灰。
她不知道臉上的傷,還治不治得好,這疼得讓她懷疑人生起來。
她也不管不顧了,“送官,把我們拉去送官,大貴,我們不怕去見官老爺,送了官,官老爺才能為我們作主,處治了這隻瘋貓,大貴,我活不成了啊,大貴,快送我去看大夫,我的臉毀了啊,我的孩子啊!救命啊!來人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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