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全家人喝了一些枇杷果酒,廖青身上一股子的果酒味。
許嬌嬌也覺得身子暖洋洋的,“不準……喂……不……”
後麵的話,被廖青堵上了,說不出來了。
親了一會兒,許嬌嬌的腦子就不好使了,把什廖氏什鬼的都拋諸腦後去了。
***
像過年這種時期,初一一般是不給普通人或者普通親戚去拜年,隻給自家最尊敬的人去拜年,初二,是女人帶丈夫與孩子一起回娘家。
結果,大年初一,來老許家拜年的人特別多。
老許家又是酒坊,又是廖青中案首的,但凡有點沾親帶故,認識的鄉鄰們,都來老許家拜年,湊熱鬧的。
老許家準備的瓜子糖果什的招待來拜年的人,一會兒就空盤了一會兒又空盤了。
大人小孩子來得都多,喜氣洋洋的。
廖氏一家子也在,特別是廖氏,跟在許張氏後麵,以主人的姿態幫忙去招呼來往拜年的鄉親們,剛開始的時候,人家看在老許家人的麵上,對她客客氣氣的。
後麵去的人多了,也就知道了一個怎回事兒,沒什人理睬她了。
連她端去的茶水,鄉親們都不接。
老許家人對廖氏也沒有什好眼色,許張氏不是礙於大過年的,人又多,早開腔把廖氏給罵走了。
這樣,初一過去了。
初二,廖氏一家還沒有回去的意思。
一大早的起來,廖氏就磨蹭到老許家的新宅子的大廚房內。
“親家母,老姐姐,我們商量個事情,你看今年咱們兩家都合一塊兒過年來了,今年嬌嬌和廖青他們就不用講那個虛禮回門不回門了,家的屋子頭漏水的,去了連站處都沒有,如果真要講那些虛禮的話,嬌嬌和廖青就去老宅子我們住的屋子坐一坐也行兒,也不用拎太多的東西了,不是自己家不太方便,拎多了,我也沒地兒放的。”
許張氏正帶著元春花,還有二丫三丫她們,在蒸著一家人早上要吃的大肉包子。
聽她這一說,眼睛都瞪圓了。
許張氏的想法是,這廖氏臉皮子再厚,也不可能今天不回家去。
為啥,今天是初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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