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地上躺著唉喲叫喚不停的四人,一時間,整個屋子亂哄哄的。
鄧姓漢子看著嫌棄,等官差來收拾抓他們去坐牢,賠銀子,他懶得與他們多廢話,也不想聽他們鬼哭狼嚎的,幹脆退出到了院子外麵。
反正這幾人被他踢脫了腿骨,還能跑到哪去?
……
就在這個時候,許嬌嬌、廖青、餘大嬸和廖姓漢子走了過來。
許嬌嬌正疑惑廖家門口站的是什人時,鄧姓漢子已經感覺到了,轉過身來,一眼看到了四人。
“師傅?”
廖青破天荒地驚呼了一聲。
“廖青?”
鄧姓漢子也驚愕了,隨即笑道:“好小子,有些日子沒見了,沒想到在這碰上你!還有,我早說過了,我沒正經教過你,沒正式收你為徒,你不用叫我師傅。”
“雖然沒有名份,但也有師傅之實的。”廖青拉過許嬌嬌,“師傅,我已經成親了,這是我媳婦,許嬌嬌!”
又給許嬌嬌介紹:“這就是我說過的鄧師傅。”
“鄧師傅好!”
許嬌嬌叫了一聲,看著對方,心也有點好奇。
廖青會功夫,她早就知道了,隻是不知道他的功夫從何而來。
後來兩人成親後,廖青聊起過,他曾經有一個師傅的,叫鄧承武,在縣城開了一家鏢局。
他還小的時候,每次弄到點山貨,或者幹脆就是柴火,就拿去縣城賣。而鏢局也是收這些東西的,甚至比酒樓付賬還痛快些,所以廖青就經常去鏢局賣東西。
這一來二去的,鄧承武也注意到了他。
要說像廖青這樣賣貨的,其實有很多。
鄧承武身為鏢局主人,事情很多,按理說不會關注這樣的小事。
但一是廖青年紀偏小,二是廖青每次來,身上都帶著或多或少的傷。
鄧承武很奇怪,便問他,這點年紀,怎三天兩頭就搞成這副模樣?
廖青那時已經跑得熟悉了,也沒隱瞞,便把家的情況告訴了他。
鄧承武聽了唏噓不已,但這是別人的家事,他沒理由去說什,於是便問他願不願意學武。
廖青自然願意。
於是,便跟著鄧承武踏上了習武之路。
但鄧承武一向很忙,每次教一點東西給他,便得匆匆走鏢去了,所以並沒有正式收他為徒。
這其實也有為廖青考慮的意思。
身為徒弟,你得孝敬師傅吧?最起碼也要為師傅幹活吧?
可那時候,廖青一樣都辦不到。
那時的他窮得叮當響,每次賣東西得來的一點銀錢,都是要上交給廖氏的。
所以,廖青對這位師傅,是一直心存感激的。
他經常在山轉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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