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去我家蹭,留在這礙皇上的眼……”
其它百官們一陣哄笑的……
大早上的,剛才還議論了邊關缺糧斷草的,預算開支各種不夠的陰鬱,仿佛隨著這玩笑聲消散了不少。
杜正硯跟著皇上來到了禦書房。
皇上留他下來也是為了商討邊關糧草的事情,最近邊關不太平,為了有備無患,先打算給邊關運糧囤糧,到時候,如果真要打仗,也早有準備。
這些年,國庫一直不是很豐厚,年成不好,國土又四分五裂了,能維持現在這樣子一二十年,皇上與眾臣子們都是下了苦心經營的。
杜正硯是戶部侍郎,就是管理國家的錢袋子的人,皇上留他下來,是和他商量正事兒的。
有好些話,都不方便在朝堂上說,隻能私底下交流。
進了禦書房,皇上也不講麵子了,也不端架子了,單刀直入,“你到底手還有多少銀子,帳麵上就這點,私底下,你有沒有藏點小金庫,都拿出來,再想點辦法啥的,能不能去別處再撈撈啥的,你腦子靈活,你給想想辦法……”
杜正硯慢吞吞道,“皇上,以臣之見,最好盡量與鄰國交好,能避免打仗就避免,再養養國庫,打仗實在是太勞民傷財了。
當然,如果非要戰的話,銀錢的事情,也能想想辦法,太平了這一二十年了,國家沒錢,總有人有錢,咱們就向有錢的大戶借唄!皇上你打借條,誰敢不借的?東家西家每家每戶借點,以後國庫有了銀子再認還……”
皇上考慮了半晌,“朕拉下麵子去借了,還真的需要朕去還?”
杜正硯眼皮跳了跳,又出起了鎪主意,“不想還的話,微臣還有主意。”
“說!”
杜正硯又道,“人一旦有了閑錢,就想東想西想得多了,想蔭封子孫後代什的,皇上,您可以賣爵位,一個爵位內部價,按照大小,以及可繼承不可繼承,多少銀子明碼標價,還可以限製名額,先到者先得,或者暗中競拍的方式等等,缺錢的時候,就賣一次爵位,缺多少賣多少,您看怎樣?”
皇上眼睛一亮,對杜正硯豎起了大拇指。
“還是愛卿有頭腦,啥時候給你提拔一下任尚書算了,戶部那個老尚書整天就甩手不幹事兒,大小事情都是愛卿在忙活的,委屈愛卿了。”
杜正硯微笑,“不用,為皇上做事是微臣應該做的,不委屈。老尚書是我師父,隻要他老人家健在,我就不能僭越,搶了他的位置,這樣剛剛好。”
皇上呲笑,“杜正硯,你真是個不要臉的老狐狸!他是你什師父?反正你辦事兒直接都越過他,向朕直接匯報的。你不過就是要養著他,萬一戶部出了啥事兒,拉他出來替你背鍋罷了。”
杜正硯正色道,“皇上會錯意了,微臣可沒有這樣想,論資曆論年紀論經驗,我都要排在我們老尚書之後的。”
朝廷有六部,每部,都設有尚書與侍郎兩個位置,相當於現代部門的一把手與二把手。
尚書是一把手,為正,侍郎次於尚書,為副。
理應尚書決定一部大小事務,侍郎隻是去執行辦理的,杜正硯這卻不一樣,老尚書就是個甩手掌櫃,事情都是杜正硯直接管理的,當然這也跟皇上的態度脫離不了關係,杜正硯是皇上的親信,什事情都隻找杜正硯去辦,老尚書心透亮,也就懶得幹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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