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縣令遲疑了一會,看了看廖青,見後者沒什表示,便轉頭道:
“馬奮!你冒充本縣戶籍參加科考,又冒犯杜大人,你可認罪?”
馬奮低頭:“小的認罪。”
不認罪,他吃不了兜著走。
認罪還能減輕一些懲罰。
馬縣令點頭,“念你科考未開,尚未犯下大錯;加上你認錯誠懇,態度較好,杜大人寬宏大量,一向仁德,本縣也不為己甚,便罰你杖責十大板!”
說完一揮手,幾個衙役上前就按住馬奮,掄起水火棍,辟啪啦的抽了十下。
馬奮被打得嗷嗷直叫,最後被六個家丁抬著,垂頭喪氣的走了。
這段小插曲很快就過去了,科考繼續進行。
一直到四郎進場,科考正式開始後,廖青才往許家村返回。
四郎需要在麵呆好幾天,他不用在這傻等,反正縣城有許老三一家在,每天來觀察一下就行了。
回到家,許嬌嬌卻不在家。
去廖家村找人麻煩去了。
許張氏這個懟人主力卻沒去,語帶氣憤的把事情跟廖青講了一遍。
時間回到今天早上。
廖青和四郎走後不久,酒坊的工人就來上工了,其中卻有一人找到許張氏,說廖家村的吳嬸子在背地嚼舌根子呢。
說許家已經跟段家結了兩門親了,現在居然還要結一門,說三丫十有**不是黃花閨女了,不然怎會這般不講究?那是因為實在找不到良人了……
許張氏頓時火冒三丈!
這個吳嬸子是何許人也?
以前許張氏放過風聲,打算把三丫嫁給這個吳嬸的兒子的,她兒子人才相貌都不錯,許張氏很滿意,但不料這個吳嬸子卻放言,說三丫不清白,沒幾百兩銀子的陪嫁她是不會給好臉色的。
許張氏當時就熄了這份心思。
這樣的婆婆,三丫嫁過去肯定受罪,不嫁也罷!
現在,三丫眼看就要成親了,這個吳氏卻暗地說這樣的話!
這一刻,許張氏恨不得立刻趕過去,將這個賤人的嘴撕爛!
這分明就是眼紅吧?
她們老許家越來越興旺,隻怕這個賤人後悔得要死吧?
但不管她什理由,這賤婦在這節骨眼上造謠誣蔑,那就絕不能輕饒!
許張氏想去打人,但許嬌嬌自告奮勇,
“娘,家好多事呢,離不開您,耽誤事了可劃不來,那就是個小人,用不著您大張旗鼓地去,我去教訓她一下就行了。”
兩個丫頭要出嫁,許張氏這個當家主婦確實事多,想了想,就依了許嬌嬌,“那行,你給我狠狠扇她兩巴掌,這種賤人,不打不長記性!”
許嬌嬌當即帶了四個護衛,坐上馬車,去了廖家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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