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嬌嬌點頭,
她有七八成的把握,司琰的事跟朱振白脫不了幹係。
“行,老夫陪你去。”老宗正說道。
這事兒宗人府也有責任,他們也得有人跟著。
安興郡王府自然也在皇城中,不過位置嘛就有點偏遠了。
門前挺寬敞的,因為沒人來往。
老宗正駕臨,自然沒人敢怠慢,安興郡王得到通報後,親自相迎。
不過在見到許嬌嬌和廖青後,明顯愣了一下。
他這種納悶的狀況,讓時刻關注的許嬌嬌也有點納悶,莫非刺客的事跟他家真的沒關係?
或者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朱振白沒跟他老子交代這件事?
眾人進屋,坐定,上茶。
“不知老大人駕臨,有何要事?”安興郡王朱濱問。
皇族是一個龐大的家族,人多了,自然相差各異,有重要的,有不重要的,有親近的,有不親近的。
不同的人,對待的方法自然有所不同。
“確實有事。”老宗正開口直接道,“你的七子朱振白呢?”
安興郡王更為疑惑,一向難得上門的老宗正不找他,卻找他兒子,還是與他嫌惡的許嬌嬌夫婦一同來的,這讓他有了一絲不妙的感覺,但也不敢怠慢,回道“犬子在家,請稍候。”
同時吩咐下人去叫人。
很快,朱振白到了。
他其實不想呆在家,他想出去耍的,隻是囊中羞澀,所以大部分時間隻好呆在家。
一進門,許嬌嬌就察覺到了,這家夥看到自己後,心髒猛的一跳!
但隨即又平息下來。
!
這一下,許嬌嬌有了**分把握,沒有意外的話,就是這家夥!
而且她還有點印象,元宵節的時候,搶了自己燈謎的,不就是他嗎?
看樣子,這一家對自己意見大的很?
老宗正:“朱振白!昨日顏德郡主家的穩婆突然化作了刺客,我們懷疑此事與你有關,你要老實回答問題,否則,嚴懲不貸!”
許嬌嬌又聽到了一聲重重的心跳。
但朱振白表麵並沒露出異樣,而是規規矩矩地回答了一聲:“是,宗正大人!”
老宗正轉頭,向許嬌嬌示意。
許嬌嬌便開口道:“朱振白,一個多月前,你帶著一個穩婆,進了宗人府,有這回事吧?”
朱振白:“回郡主,是有此事。不過在下帶的人,宗人府並沒有收,於是就又回來了,並沒有在宗人府呆多久。對了,那個刺客,郡主抓住了嗎?”
,
這急著洗白做什?
還有,最後一句話,問得是心髒撲通撲通的,這緊張幹什?刺客又不是來殺你。
這一刻,許嬌嬌幾乎是篤定了,就是這家夥幹得好事!
“區區見不得人的刺客,豈能在本宮麵前討得了好?”
許嬌嬌語焉不詳的回了一句,又問:“你一個男子,為什對招穩婆的事如此上心?”
朱振白正色道:“太後娘娘有懿旨,雖然沒有明白說必須要人人引薦,但為太後做事,又豈能有此顧忌?而且作為晚輩,為長輩分憂是分內之事,在下雖不才,但力所能及,自然就要去做。”
說得真好!
許嬌嬌:“那,你帶去的那個穩婆叫什?你是怎認識她的?”
朱振白:“那穩婆姓張,在下與她並不熟識,隻因那天她在街邊哭泣,在下便多嘴問了一句,她說自己的梨賣不出去,家沒錢買米。在下生出惻隱之心,便買下她的梨,又隨口聊了兩句,結果意外得知她是一個穩婆,在下想起太後正在招納穩婆的事,便帶她去了宗人府應試,後來的事就不用說了,宗人府沒看上,她也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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